么古怪的东西,毕竟每个人都会有他的性格,奇怪就在于他跟一一吵架的时候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非常暴躁不讲理,语气不好用词也很难听,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们的聊天记录我是想象不出来的。
分手的原因也是他单方面觉得跟一一沟通不了,当时我们都觉得很莫名其妙,一一因为他颓废了半年左右。更奇怪的是后来他居然回来纠缠,我们都一致认为不要管他。
“我好像有点印象,是不是微博经常评论你的?”余霖说。
我没有加入讨论,拍了一张食物的照片发给了马硕成。
“我分手了。”这是我第二次从他这看到这句话了,心里已经没什么波澜。他在我这就是明目张胆地玩世不恭的形象,一副“我承认我是渣男,但我改不了”的样子,从他经常跟我说“快分手了”,我就猜到他这次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这不刚刚好。
“你也不用安慰的吧,该干嘛干嘛,反正又自由了。”我附和地发过去。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在河南还能碰到和我一个小区的人呢。对了,前几天我好像看到郑文博那个好朋友和他,也在这喝早茶,我不知道叫什么,但在你们去旅游的照片里看过他。”
他的名字一般都只会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好久没有听到有人真实地提起,我像被什么刺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放下手机盯着说话的fifi,顾不上马硕成回了什么。
一一和余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给她使了个眼神,不让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