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倒,脚上的踏板同时往上提,相当于以腰为轴线来转圈,我的身高就是这个圈的直径,可以将整个人变成在半空中平躺的状态。
“停停停!”她们还想往后掰,就要变成倒立了。
玩了一会彻底没有力气了,腿上的酸痛也减轻了许多,这次真的要回寝室了。
“诶我的玉呢。”快到寝室楼下我才想起来,连忙去掏裤袋,发现空空如也。
“你放哪了?”大黄低头帮我看看路上。
“就在兜里,你们先上去吧,我返回去找找。”我感觉就是掉在半路上了,应该能找回来。
我在操场上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它,有好几次看到一个绿绿的物体,我满心欢喜地走过去,才发现是树叶,要不然就是小孩落下的玩具。我开始紧张起来,手心不停地冒汗,不会真的丢了吧?
我又到康乐设施那,认认真真地找遍了所有角落,连附近的草丛也翻了一下,连个影都没看到。我垂头丧气地靠着一棵树,要是我在寝室的时候先摘了,要是我把它放好一点,要是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摸摸它是不是还在……
我不死心,去操场的门卫那问了一下,大叔说没有人捡到。我又反方向走了一圈操场,还是没有找到。一时之间我六神无主,眼看澡堂的关闭时间也快到了,再不去洗澡就得顶着一身臭汗睡觉。
“你还记得我的玉吗?”我边回寝室边给郑文博发了消息。
“记得,怎么了?”
“我刚刚去跑步,不见了。”
我想起来高二的时候,有一次学校有活动,我的一个朋友的玩偶落在了体育馆,很着急,又害怕管体育馆的阿姨不让进去找。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找郑文博帮忙,以他的口才和人脉,找人帮忙不是问题。他就像是我的哆啦a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帮我解决。
“都找了一遍了吗?”
“找过了,没找到。”我近乎是带着哭腔打的。
“你先别着急,现在很晚了,也看不清楚,你明天再去找吧。多问问教学楼看门的阿姨大叔,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捡到交过去。”我才想起来我们之间有时差,他那边现在已经是凌晨。
“嗯,你早点睡吧。”
“别太担心,能不能找到都跟我说一声。”我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点。
第二天我和大黄找了一个上午没有找到,在qq空间和朋友圈都发了寻物启事,也没有回应,我已经不太抱希望。
“今天还是找不到。”我想起来要跟郑文博说一声。
“好吧,你不要太难过了。”
“你知道它对我多重要,以前我也一直戴着,你都看见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本身就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再加上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们相处的细节,那些我以为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东西,原来他都还记得,“但你也必须学会去接受,试一下把感情放轻一些。”
成年人的分离总是那么突然。
周天的宿舍恢复了埋头苦干,我也只能暂时将情绪放在一旁,等待消息。大家都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影响到别人,整个气氛很压抑。
“女神,你看看这个电流怎么算出来的?”大黄首先打破了寂静。
“我也不懂,来来来研究一下。”琳琳听到之后马上也凑了过来。
“这用节点电压法吗?”
“我试了,不行,我还试了回路电流法,也不行!”琳琳噘起了她的小嘴。
“啊我受不了了!”一直没出声的佳儿突然一声怒吼,把我们仨都吓了一大跳。
“同学,冷静冷静。”我最先回过神来。
“哈哈要不我们去海边走走吧。”她被我们惊恐的表情逗笑了。学了一天,整个人像跟世界脱轨了一样,时间悄悄地溜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