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来。”
南羌白了一眼:“五月天时,泡一下水而已,哪来这么容易病着。”
次日清晨,南羌病了……郎中诊断,受了风寒,所以身子不适。
怀清听闻后,满面红光,笑容焕发走进屋里。
“昨夜不知道谁说厉害很,只是泡了一些水,就病恹恹的,啧啧啧……”
南羌裹着被子,打着喷嚏,头昏脑涨,听怀清的话像是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拿起床底的鞋子扔了过去:“你这扫把星,还有脸来!”
怀清躲开,耸了耸肩,坐在床榻伸手探了探南羌额抹。
“热症。”
怀清从怀里探出一瓷白小瓶子,倒了几粒药丸,南羌看着,刚张口问,就被怀清一把塞进了嘴里,将药丸吞了下去。
南羌瞪着一双桃花眼:“你这臭道士是趁我病着谋财害命吗?”
怀清嫌弃的推开南羌:“你哪来的财?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偷了我一袋银子去花天酒地,还说要桃楼姑娘伺候着。”
怀清起身,打了个哈欠:“这些药丸是退热的,吃下歇一日就好,这药乃是我祖师爷留下的配方,可贵着呢。”
怀清走到门外,突然回头:“看来,你的身子还不如我厉害。”
南羌气结,坐在床榻,将被子盖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