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质问齐应此事是否为西晋指示。
别人不知可齐应却不会不知,自己的那八女儿生性胆小怯懦,让她下毒谋杀一事以她的胆量的断断做不出来的。
可纳兰若尘却像是算计好的一般,将所有的证据连同信件一道送来了西晋,所有东西摆在面前齐应整个人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明知道有问题却也是不得不咽下去。
叶令仪静静的坐在一旁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安静的简直就像房间内没有她的存在一般。
而暨飞翮也不打扰她,先是站起身来走到衣架边将大氅退下,虽说现下已经是初春时分,可冰雪消融之时往往要比下雪之时要寒冷的多。
所以早起去上朝的暨飞翮身上便披了件极厚的大氅,现下回了房倒是觉得有些热,待暨飞翮收拾完洗完手回来时见叶令仪在桌上不知写些什么。
见暨飞翮走了过来,叶令仪便对他道“若不出所料,纳兰若尘此举应该是要引战”
暨飞翮看着叶令仪,眉眼间尽是温柔的笑意“若是为夫猜的不错的话,夫人刚刚是在写信给二弟,让他带着你的密信去将叶家军带到西晋境内”
叶令仪对于暨飞翮能想到自己的计划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他们二人从小一道学习兵法,且暨飞翮想来聪慧,在兵法上的造诣比起叶令仪来说只强不弱,所以他能知晓叶令仪的计划自然是无可厚非。
叶令仪脸色不便,神情极为的平静“大周的兵马一旦到了西晋边境,若不出意外的话齐应会让你去应战,对上纳兰若尘你手里能调动的兵马太少我不放心,有叶家军在起码多一重的保障”
暨飞翮的墨羽骑在临榆关一战所剩无几,所以他手下信得过的人手其实并不多,此番对战纳兰若尘显然是一场硬仗,所以叶令仪必须将叶家军尽数调动过来。
只不过叶令仪调动叶家军却并非是为了胜过纳兰若尘,暨飞翮和叶令仪在怎么说都是大周之人,又怎么可能帮助别国去攻打自己的国家。
不管是对暨飞翮还是叶令仪来说,要打输一场战争可远比要胜一场战争要难得多,尤其是还要输的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破绽,这可是一门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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