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也比不上白鹤楼了”
闻言顾言玉心头一震,默默无声。
而那城南热闹所在的白鹤楼二楼坐着的二老此刻,却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楼下热闹非凡的场景,唏嘘不已。
“还记得几十年前在维君国的丹青比试,也是这么热闹!”老者为老婆婆倒了杯凉茶道。
老婆婆却有些不满地看着眼前的凉茶,道“这白鹤楼的女儿红我可是好久没喝了”
老者满脸堆笑“这可不是我不让你喝,儿子早就嘱咐我不让你喝酒了。”
听到是儿子的关怀,老婆婆才不再抱怨,只得端起那茶杯,慢慢饮了一口,道“看样子,这金陵城中的画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喝完这盏茶,我们便走吧。”
老者惊讶道“方才那幅双鹤听瀑图不好吗?”
老婆婆点头“好,那也只是好而已。这样的好画,金陵城中比比皆是,已经不稀奇了。”
正在这时,楼下喧闹声突然不见了,把二老的注意力又吸引过去。
只见那台上又走上来一位画师,他一上来边不发一眼,只将画展开。
这一展开,那画上的素到极点的画风便叫众人从先前的狂热中冷却下来。
众人终于静了下来
老婆婆细细望去,只见那画上只有一位女子懒懒地坐在书案旁,桌上一张素白的宣纸,笔墨随意放着,女子只是淡淡地看着,却并不动手下笔。那神色中的欲说还休的愁绪淡淡蔓延,和着那素淡的色泽,仿佛在向人诉说着一个秘密,答案要人放在心上慢慢猜
“这是”
“这色泽也太淡了吧!”
“你懂什么,正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这才是丹青的最高境界!”
“好雅致,好!”
有人带头喝了彩,众人也一致称好起来!
“这是哪个画斋的画师?”
“他你还不认识?这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画斋逍遥坊的袁画师。”
“这逍遥坊果然名副其实,正所谓道法自然,去了矫饰,反而更添自然美感”
楼上的老者看到这里,坏笑问道“这个画师比起那墨羽如何?”
老婆婆却瞪了他一眼“古来以自然为宗的画派多了,来一个你便要比一次吗?老夫老妻了,我都腻了!”
老者讪笑,不敢再开口,讨好地为老婆婆重新斟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