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带揽星回来的时候,孟修就坚定的说了自己不知道怎么救揽星,如今又能救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孟修一把甩开挽风抓着的自己的手,扫了一眼几人,语气不悦的说道“让开,你们这样围着,对病人没什么好处。”随后并不理会几人,走到石头床边看了眼盖着被子躺着的揽星,转头对着一旁的抱月命令似的说“把他的被子衣服都褪下来。”
几人看着眼前这神色倨傲语气漠然的孟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会儿又听他说出这样无礼的话,高宜晟不解的问道“你又犯什么神经了?先前说不会治这会又说会治,居心何在?治病就治病,非脱人衣服干嘛?”见孟修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更是一言不发的不理会不解释,只是静静等着抱月行动,高宜晟只以为孟修是在故意气自己,虽有些恼火却更担心揽星的伤势,只得朝抱月点头示意按孟修说的做,然后对着孟修耐着性子威胁道“你今儿要是治不好他,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孟修转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高宜晟不予理会,待到抱月将揽星的被子衣服褪去,裸露的身体缠满了绷带,孟修又要求将绷带解开,抱月虽不愿却也照做了,绷带解开露出满身伤痕,几处刀剑伤深可见骨,很多皮肉外翻处已经溃烂起来,就是没受伤的地方也有成片的不同程度的红肿出血溃烂。整个人惨不忍睹,孟修神色凝重的上前检查,甚至撕下一块皮肉在手中仔细端详,在鼻尖嗅,半晌才开口道“除了他,他,”转身指了指挽风接着问“还有谁是这种状况?”
高宜晟一脸不耐烦道“这让你治揽星呢,关其他人什么事?挽风他怎么了,一直好好的呀?”
其他几人看着孟修严肃的表情,一阵沉默过后,挽风过去将招云黑色衣服解开,露出瘦骨嶙峋却全是溃烂的上半身,抱月也脱下衣袍将一片红肿出血的后背展现出来。
见此情景,高宜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孟修又分别检查了几人的伤势,给几人判诊为,招云伤势最重,而挽风抱月相对轻些,若非受伤失血过多,揽星或许是几人中伤势最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