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的阶段帮助一下不应该吗?你也不能和亲戚划分的这么清楚吧?我们毕竟是兄妹,能看着你们吃苦而我们不管?你也该体谅一下我们的处境吧?我们也不想被别人指责,说我们为富不仁吧?”
“哎呀,说得这么生硬干什么?纪露,家里这些人的条件好帮你一把,也不会穷的,所以你不能这样教条,咋还和我们、和舅舅、舅妈分那么清楚呢?”卢笛说道。
“我就是觉得,我们已经工作了,该自主的负担我们自己的生活了,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那按照你的说法,孟庆聪的母亲和姥姥也不该用你们的钱啊。”
“我们孝敬老人是应该的。”
“那老人、亲人给予你们帮助也是应该的;别磨叽了,这么固执呢?不听话就收拾你了。”秋歌开着玩笑说。
“呵呵……,二哥还这么霸道啊?”
“我看就是全安从小就惯着你吧?”
“我哥从来不欺负我,呵呵……,总是我欺负他,他的东西我可以要,我的东西他却不能碰。”纪露说。
“看看、我就说嘛,这要是全安揍你两会,你就什么都好了。”
“你咋这么坏了?破二哥。”
“别管破不破,是二哥不?是你就要听话,不听话我就有权力收拾你;给东西敢不要也收拾。”
“土匪啊、你?那你给吧,我都要。”
“这还差不多;那你都想要啥?”
“啥都要,给吧、拿来。”纪露伸手到了秋歌面前。
“那好,给你吧。”秋歌把一把车钥匙放到了纪露手上。
“啥啊?这是车钥匙?你这是送我台车吗?”
“对啊,送你台车当生日礼物。”
“啊?这个……,我不能要。”纪露要把钥匙还给秋歌。
“敢!你不要个试试?拿着。”秋歌喝道。
“啊!我真不能要,我是公务员,不能要这个。”
“少糊弄我,我是你哥,给你东西也不算是贿赂,怎么不能要?告诉你,这个必须收下;还有等楼房建好了,我也给你留了一套;也不光是你,大家都有;不过你的那套,全安说了,他帮你装修。”
“你们这要干嘛啊?”纪露着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