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女子数十人,恶贯满盈,当诛。”
田不光大笑,转身欲走,四境武者的生活,就是如此枯燥无味。
突然后颈被一只手拿住,双脚悬空,整个人被重重的砸在地面砸出一个坑,晕了过去,没死,毕竟四境武者的体魄。
出手的正是纪风,虽然已跌至三境,但修炼纯阳无极功,加上六境武道的感悟,寻常五境武者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叮!击败武道四境武者,气运值加10。”
女捕快觉得眼前的一幕实在有点惊悚,四境武者竟然被一个少年像拎小鸡一样制服,自己还未看清这少年是如何出现的,莫非这少年是武道五境?甚至六境?恐怖如斯!她艰难地站起来施礼
“苏州衙门快手张阿花,多谢少侠相助。”
“二师兄二师兄快接住我!”
张阿花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童从屋顶跳了下来,少年单手拖掌接住,把小女童放到自己身前。
“这位姐姐,我是武当余瑯,他是我二师兄,你知道我大师兄在哪吗?”
张阿花伤的不是头,却感到头有点晕。
“师妹你不能这样问。”纪风轻轻按住余瑯的肩膀,又对张阿花温和道“张快手,请问你的内功心法师承何处?我们没有恶意,是武当弟子。”
他这才看清少女面容,约莫十七八岁,柳叶眉,杏子眼,鹅蛋脸,温婉动人,初看虽远不及叶织烟秋冬惊艳,但她一身捕快衣着,腰挎短刀,虽受伤后有些许狼狈,但恬淡气质中又带有一股英姿飒爽。
张阿花犹豫片刻,作揖道“师承之密,恕不可告。”
“那姐姐你知道张府在哪儿吗?”
“师妹你不能这样问,张快手,请问竹园巷张府现搬至何处?我们奉师命下山,竹园巷张府主人张半城乃是家师的至交好友。”
张阿花没有立刻回答,坐在地上,神色黯然,思绪复杂,从擒贼到见到这对师兄妹,脑海中接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她需要缓缓。
几名捕快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厉害呀!阿花,立大功了,四境武者都能擒下!”
“阿花姐破境了?三境击败四境?”
…
张阿花摆摆手“你们先把这采花盗带回衙门,我得去药房抓点药疗伤。”
“好嘞!赏银下来了阿花姐得请大伙儿吃酒。”
几名捕快掏出麻绳,将采花盗田不光五花大绑的拖走。
张阿花又吐出一口鲜血,她点了点双肩穴位,盘地而坐,正欲运转内功。
一只手拖着一个打开着的小锦盒放在了她的面前,小锦盒中放着一粒金色的小丹,药味浓郁。
纪风微笑道“唐突了,是在下问的问题太多了,你伤得很重,吃了这粒丹药吧。”
“二师兄二师兄,这是织烟师姐送给你的小还丹。”
“对,织烟师姐送的,张快手你不用喝水就能吞下去?对,锦盒得还给我。”
…
张阿花带着师兄妹二人走到一个破旧小店,小店门口悬挂着“老张烧饼”四字。
纪风问道“张快手,你说张半城是你爷爷?”
张阿花答道“嗯,家道中落,我们一家搬至了这里。”
一个身形矮小的佝偻老人坐在矮椅上,他闭着眼,右手叩着破旧案几敲烟杆,左手慢慢摇着蒲扇,口中低吟着小曲。
余瑯嘟起嘴“一块烧饼一两银子。”
老人睁开眼,骂骂咧咧“小娃娃,这烧饼我就是想卖一百两一千两一万两,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