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摸到过对方。
好在自己是撑过来了。
花了三个月，凌之昏只是解决了一个假人。要是让以前的自己听到，非得笑出声不可。
但现在的凌之昏真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对凌之昏来讲，三个月解决这样一个假人已经算是快的了。换做早些时候的他，可能要花上半年。
从试探技能，到寻找破解之法，再到不断尝试，一次次落败，最后到击杀假人，获得胜利，这其间的每一步都不可或缺。很多时候，凌之昏光是为了处理圣光的一个动作，都要耗费数天的时间。
幸亏圣光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攻击顺序。从一开始的瞬闪，到激活护盾，到二次瞬闪，它永远都是这个顺序。如果它会变通，凌之昏绝不可能三个月就获得胜利。他所需要的时间，很有可能就会变成半年，甚至是一年。
此刻，经过三个月的高强度训练，他的面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虽然凌之昏现在是暴走军火库这样一个机器人，根本没有面部肌肉这一说，但他的精神还是以本人的形态存在的。
也就是说，如果暴走军火库的耳朵部位被打中，那凌之昏自身的痛感就会出现在“精神体”的耳朵上。
说得直白点，痛感应该是出现在凌之昏的灵魂上，但不会对他的灵魂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凌之昏上一次在无限训练场地时，有问过阿尔法混沌世界里的痛感是如何传递给混沌者的。
阿尔法的回答是“在经过系统调整后，通过特殊方法传递到混沌者的身体上。”
当时凌之昏就感到很奇怪。进入混沌世界后，混沌者的肉身应该是不受影响的。如果是传到身体上的话，又该怎么让混沌者在游戏内感到疼痛呢？
考虑到遇见煜雪时，自己灵魂对他人的感知未受任何影响，凌之昏大胆猜测，混沌世界的痛感是直接施加在混沌者的灵魂上的。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在混沌世界里完整地发挥出自己灵魂特有的力量？
可这就牵扯到了更多问题。
混沌世界为什么要用到混沌者的灵魂？是因为其内部时间流速不同吗？还有，为什么即便。
凌之昏很清楚，短时间内，这些问题都不会有答案。
玄龙那家伙明显很了解混沌世界的情况，但却尽量对之闭口不谈。以往凌之昏无论问玄龙什么问题，玄龙在自己的死缠烂打下总会说个七八成。但之前凌之昏问他混沌世界的时候，他却一上来就说只给自己问三个问题。而且到最后，其实他第三个问题都没有答全。
这种情况在玄龙身上，凌之昏可真是第一次见。这么看，想从他那得到点信息是不大可能了。
至于知晓一切的“活宝”混沌零号，就更别指望了。凌之昏不用想都知道，一旦自己问起核心问题，混沌零号肯定不是装傻就是拒绝回答。
“阿尔法，继续训练。”
“我建议你再休息一会。”
“不用了，让我看看你还为我准备了什么吧。”
“明白。”
五十米外，两个假人出现。
左边的假人穿着黑色铠甲，双手持剑。右边的假人戴着蓝色披风，双手持弓。
我靠……两个，而且还是一近战一远程。
“训练开始。”
“噌”黑甲假人猛冲向凌之昏。
而在他身后的持弓假人则是飞速拉弓，一箭射出。
好快！
躲不开了……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