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帮江念情擦头发,又将自己的外袍穿在了江念情的身上,说道“可要当心,不要着凉了。”
“阿嚏——”谢玉衡话音刚落,江念情可爱地打了一个喷嚏。江念情尴尬地笑了笑,皱了皱自己的鼻子,说道“没事没事,我暖一暖就好了。”
“那你先坐着用膳,”谢玉衡跟在江念情的身后,看着江念情坐在了桌子前,满怀欣喜的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菜都拿了出来。
谢玉衡便依旧站在江念情的身后,用帕子将江念情的头发慢慢地擦拭着。谢玉衡这边擦拭着,那边听见江念情惊喜地说道“哇哦,还有排骨莲藕汤!”
“是啊,所以是排骨莲藕汤好喝,还是糖醋鱼好吃?”谢玉衡问道。
江念情喝汤的手一顿,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还掌控在谢玉衡手里的江念情,一点儿都不敢乱说话。
糖醋鱼这件事情,还是上一世发生的呢。
若不是谢玉衡这次忽然说起来,江念情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
上一世江念情爱吃糖醋鱼与排骨莲藕汤是在京城都十分出名的,几乎所有京城有名的酒楼,都会专门去请江念情尝一尝他们酒楼里的糖醋鱼与排骨莲藕汤。江念情吃得多了,也就慢慢能有那么一些品鉴的感觉了,所以越来越上手。
后面江念情是在生了郑曜的长子后,一直都想吃福满楼的糖醋鱼。郑夫人使绊子,故意说月子期间不能吃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硬是故意让江念情搀着,不给江念情买。
江念情虽然大概猜到郑夫人是在欺骗江念情的,但是江念情并不想在这方面与郑夫人抬杠,所以还是没有反驳,江念情便默默隐忍自己的食欲,再也没有对郑曜说过要吃糖醋鱼的事情了。
后来,郑曜不知道从哪里专门学习了糖醋鱼的做法,在失败了许多次以后,才做出了一盘像模像样的糖醋鱼,像极了福满楼的糖醋鱼的味道。
江念情吃得差点连盘子都要舔干净了,最后追问郑曜说道“你是从哪里学的?”
“你不是想吃福满楼的糖醋鱼吗,我专程过去学习了一下。”郑曜笑着擦了擦江念情的嘴,“你遭了那种罪给我生下了一个长子,怎么可以连你想吃的东西都不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