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玩儿吧,闭着眼睛也能让自己能吃吃吃就是。
闭上眼睛的乔巧见不到,院落一角,不借和小素在玩耍起了花拳,别人谈恋爱卿卿我我,那俩口子是你一拳我一拳的对战,还分不出胜负不罢休的那种,只有不换像尊佛像一样注视着院里各处,心里还很是鄙视不借这位兄弟,哼!不要脸,老牛吃嫩草。
不换你承认自己酸了也不难的嘛。
亭子对着的院子正中,阮晖带着两个小太监在摆放烟花,烟花是他找人专门特别定制的,把烟花摆成一个大大的心形,心形中间也用烟花摆了两个很抽象的小人儿。
做好这些回到亭子里,乔巧的松子都咬了一小碟了。
“巧儿,不用闭眼了。”
“我睡着了,别喊。”
谁睡着了能说话?阮晖宠溺的笑笑,拉起媳妇的手到烟花面前。
乔巧睁眼,阮晖一个手势,烟花立燃。
烟花不是向天燃放,而是离地三尺高就散开,大心形状和里面的两个小人形状同时燃起来,五颜六色很好看,类似于现代的许多男人向女朋友求婚表白的场景着不多。
只不过现代的是电子蜡烛,这里是真真的烟花。
不得不说,这三尺高的烟花比现代的电子蜡烛要漂亮浪漫得多。
管你是现代人古代人,被讨好总是心情美的,何况还是被超级帅哥示好,何况这个超级帅哥自己心里也是喜欢着的,能怎么办,虽然招式老套了,但乔巧一脸幸福,还是很陶醉的。
“好看吗?”
“好看,可惜里面那两个人终究会被燃尽了。”
“燃尽了他们也是要在一起的。”
命都没有了,在一起有个鬼用!乔巧没有怼,而是仰头对他甜甜一笑,这头一仰,阮晖的吻正好印下来。
而边上看烟花的侍女们,很识趣的低头退得远远的。
只有不换面无表情原地不动,习惯了,他心理强大得很,要不然被这么一天天的喂狗粮,早就不知道要撑死多少回。
被吻住还看个什么烟花,等再次看向烟花的时候,已经燃尽。
“都怪你,让我看烟花,你添什么乱!”乔巧捶了几下阮晖的心口。
阮晖握住捶在心口上的小粉拳,一脸小奸诈,“手有点凉,是不是这里风大,我们进屋去。”
进什么屋,这货就是喂不饱的狼,乔巧靠他这么近,阮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想要三个大字。
“不进!”
“听话。”
阮晖弯腰把人一抱,把你弄进屋太容易了。
大年初一醒来,才知昨夜下了雪,凝晖阁的院里,一层白雪皑皑,干净极了,美极了。
对于一个两世都长在南粤大地的姑娘来说,下雪的吸引力不能太大,乔巧在小素与一众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就跑到院里,十分稀罕的捧起一捧雪,然后向天一抛,再捧起一捧,再抛。
自已一个人都能玩得很嗨。
阮晖一大早就起来,他与往常一样去陪爷爷晨练,练练拳脚说会儿话,可今日一早过去,得知爷爷病了。
老王爷是真病了,昨晚喝了酒之后,一时高兴,又自个对着妻子王妃的灵牌说了一晚上的话,说儿子儿媳,说孙子孙媳,说孙女孙女婿,就怕他的王妃在那头不知道。
年纪上来,人又伤感,很容易就病倒。
阮晖在老王爷那儿等大夫看完,问完了病情,看着爷爷喝了药,这才回凝晖阁找乔巧。
“不要紧吧?你怎么才来叫我?”乔巧蹭蹭的又随着阮晖去了爷爷那里。
一路小跑着一路自责,竟还在玩儿雪,乔巧都怪自己没长心眼。
“没事,就是感了风寒,加上年纪上来,卧床休息休息就能好。”
风寒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