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给皇上看,那就让他看看我们夫妻的诚意!到时我会拿出一半嫁妆置办药材,外公虽说不涉及药材生意,但若他出面,那些江南的药商肯定愿意先供给我。”
“不行!”秦起忽然高声,吓得季楚的手一抖。
意识到自己太凶了,秦起拉过季楚的手,让她坐在自己面前,“虽说眼下已经有控制的方法,但我还是不能让你去冒险。”
“不会的……”
“不行!”
“我还可以叫上方家姐弟……”
“不行!”
“哼!你自己擦吧!到时候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季楚撅着嘴把长巾砸到了他身上。
秦起却一把手拉住了她,将她拽进了怀里,环手揽住了她,“阿楚,别生气……我错了……”
季楚能感到脖畔的热气,她微微测过脸,“知道错了?那改不改?让不让我去?”
“知错了,不改,不让去。”
“你!”
季楚气的挣起了身子,转过身低头看着他,气的半天没说出话。
秦起仰头看着她,两人目光交缠,“疫病太过凶险,而且太子已经来信……京城的太平日子不多了,疫病过后,虽说停了军职,但我会更忙,我想问……阿楚,之前你说,你想走,一年后就拿着休书走,是真的吗?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季楚的表情僵住了,垂下了眼眸,两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忽然,季楚吸了一口气,秦起以为她要给出答案,腰板不自觉地挺直了,攥紧了衣摆,嘴唇紧绷。
季楚嘴角勾起了一点浅浅的弧度,绑着黑色护腕的右手轻轻勾起了他的下巴,轻轻俯下了身,覆到了对方的薄唇上,左手撑在他身后的桌上,高高的马尾垂了下来,发尾轻轻扫过秦起的侧脸,发丝间隐约可见他惊愕的双眼,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颤抖。
直到这凉意实实在在强势地压在自己的唇上时,秦起还是不敢相信,心似乎停了很久,鼻尖一股淡淡的海棠香,她的唇软的就像那日的云霞,让他沦陷,这一生都无法逃脱。
下一刻,眼前就是这丫头难以压制的得逞的笑容,错愕片刻后,反应过来的他右手猛地地搂紧了季楚的腰,今日她穿的是习武的暗红紧袖衣衫,腰间被护腰封束着,盈盈一握,左手扣上了她的脖颈,不容她逃离,闭眼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呼吸渐重,唇齿缠绵间,季楚觉得胸膛呼吸越发困难,她的身子软的像一滩春泥,秦起直接搂过了她,将她搂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季就也不知道双手什么时候圈在了他的肩上,只觉得他宽大的手掌越搂越紧,有力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按压着她的后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身后升起,她不禁微微一耸肩。
而秦起的右手却移到了季楚身前腰封的系结,轻轻一拉……
“侯爷!”合戟猛地推开了门,却像被人施了法一般,定在了当场,整张脸顿时红的都快滴血了。
秦起深吸了一口气的同时,飞速抱起了季楚,将她稳稳放到了一旁的凳上,用身子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影之后,怒气回眸,一记飞刀看向合戟,“什么事!”
“啊……啊,那个……那个耳朵来了”
秦起深吸了一口气,“好,你让他在棋房等我。”
一回头,季楚的脸也红的都要当场爆炸了,衣带已经系好了,她转移话题地说道“耳朵是谁啊?”
“一个杀手,咱们刚回来时,我让他去盯着吴丞丞的……阿楚,要不……”他弯下腰,凑到季楚的耳朵边,“我们继续?”
这话像是烫耳朵似的,季楚一下弹了起来,仰着头,装作听不懂一样,“我还有事,你也有事,快去吧,别耽误我!”
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