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子重伤昏迷,这一场自然是费彬取得了胜利,但此时擂台上的气氛,却是显得有些微妙。
费彬笑道:“怎么?三位难道是想联手对付我一个么?”
冲虚道长道:“贫道与两位朋友上擂台,只为救人,却是没有与费太保交手的想法。”说罢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费彬见冲虚要走,便道:“冲虚道长,你上来也不露一手,就这么下去,是打算认输了么?”
冲虚皱了皱眉道:“费太保,贫道刚刚说了,贫道上来只是为了救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费彬笑道:“冲虚道长,既然上了擂台,哪有不动手就直接下去的道理,莫不是你们武当瞧不起我们嵩山派么?”
冲虚见费彬揪住自己不放,心中也是无奈,只得道:“既然如此,那贫道便领教一下费太保……”
“且慢”!正在此时,岳不群突然打断道:“冲虚道长,解帮主,岳某也想见识见识费师弟的剑法,两位可愿将此机会让于在下?岳某必将感激不尽!”
冲虚道:“既然岳先生想和费太保交手,贫道又怎好夺人所好?岳先生请!”说罢他便侧身让开,做出请的手势。
岳不群拱手笑道:“多谢冲虚道友成全!就是不知解帮主,可有其他意见。”
解风道:“老叫花子和震山子的武功半斤八两,震山子不是费太保的对手,老叫花子自然也不是,这一场,老叫花子认输了!”说罢他便带着昏迷的震山子跳下了擂台。
冲虚道长见此,便长剑入鞘,跳下了擂台。临走前,他用仅能让两人听见的声音道:“岳先生,此人剑法毒辣,且满腹怨气,已然入了邪道,还望多加小心。”
岳不群道:“多谢道长关心,区区费彬,岳某自有办法对付。”
岳不群这么说,可不是信口开河,自从风不归将《辟邪剑谱》送给余沧海之后,便潜心研究起了“辟邪剑法”的破解之道。
要是风不归亲自动手要破《辟邪剑谱》并不困难,《独孤九剑》就能破解“剑谱”上的武功。难就难在怎样让不会“独孤九剑”的人,也能破解《辟邪剑谱》。
最后风不归借助系统,对《辟邪剑谱》进行推演,再结合自身所学,终于让他想到了破解之法。
费彬道:“岳师兄,上来的怎么是你?难道你们华山派的掌门,就一直坐在下面看着么?”
岳不群笑道:“费师弟,掌门他武功盖世,对付你又何须他亲自出手?”
费彬道:“那令狐冲呢?听说他的武功已经青出于蓝,不知你这个师父又有他‘几分火候’?”
费彬的话,可以说是极具讽刺的了,毕竟一般都是问徒弟学了师父几分本事,他故意反过来说,就是为了讽刺岳不群的武功不如自己的徒弟。
岳不群笑道:“我们华山人杰地灵,自然是人才济济。冲儿的武艺早已远胜于我,对付区区十三太保还用不着他出手。”
“哼”费彬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岳师兄就让师弟来看看,你们华山派的剑法到底有何玄妙!”说罢他便和岳不群战到了一起。
和上一场一面倒不同,这一场对战的双方打了个旗鼓相当,费彬的攻势虽然凶猛,但岳不群的防守也堪称滴水不漏。无论费彬从何种匪夷所思的角度发起攻击,都无法突破岳不群用手中长剑编织的防御圈,反而是岳不群偶尔的反击,会令费彬陷入手忙脚乱之中。
擂台上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一时间陷入了僵持,台下的众人却感慨连连,直呼二人剑法精妙,乃世所罕见。
仪琳道:“师父,岳师伯用的,好像是我们恒山派的剑法!”
定逸师太道:“是也不是,你岳师伯用的剑法,乃是脱胎于恒山剑法,又借鉴了我们五岳剑派中,其他四派剑法的防守招式,并从中另出机杼,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