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熬到了月末,飞羽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魅儿了。
因上次去圣主宫后山采花,整个圣主宫后山就已经是苍黄一片了。堪堪又是一个月过去,飞羽自信即使他去了后山,也一样是空手而归。索性也就没打算白跑那一趟儿腿。若是运气再差些,又遇上那个人渣阮青云,那可更是得不偿失了。虽然断指之仇飞羽早晚都会报,但却不急在一时,好不容易熬到月末,他还要去见魅儿呢!
当飞羽兴冲冲地来到魅儿的住处,却发现有一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剑士,神色无比严肃地守在魅儿的房门口。
“魅儿的房间怎么突然有人看守起来?难道魅儿也被圣主宫禁足了?”飞羽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正所谓,关心则乱,越是自己关心在意之人,遇到事情之时,越是容易往坏处想。
“管他呢,上前一问不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飞羽在心暗暗想着,已经缓步向那位看守魅儿房门的青年剑士走去。
“敢问师兄,为何要守在魅儿的房门口?”飞羽颇为礼貌地拱手道。
谁知那个剑士突然横眉一挑怒目相向,冷声大喝道“看来青云师弟说得一点不错,你这个表面看上去憨厚老实,实则背地里全是阴毒浪荡心思的家伙,果然打起了魅儿小姐的主意!”
“这位师兄,你是不是误会在下了?”飞羽满脸的疑惑不解之色。
“误会?”那个青年剑士脸上的怒意更胜了,“你见我青云师弟每日到山上采花给魅儿小姐,便心生嫉妒,竟假借也给魅儿小姐送花之际,将迷药偷偷撒在了花苞之内,致使魅儿小姐一闻花香,便立刻被迷药迷晕,然后你便可行那不轨之事,这是误会吗?”
“我用迷药把魅儿迷晕?这怎么可能?”飞羽真是有一种百口莫辩无奈之感。
那个青年剑士见飞羽一副抵死不认的表情,竟然哈哈哈大笑三声,而后才道“事实就摆在眼前,魅儿小姐已被迷倒,青云师弟正在对其施救,你还不肯承认吗?”
“除非让我亲眼看看!”飞羽有一种预感,好像事情就是专门针对他的,能不能为自己辩解倒还在其次,他要首先确定魅儿的安全。
“好,就让你亲眼看看,待看后看你还有何话讲!”
那个青年剑士背转着身,用手轻轻一推,魅儿的房门便缓缓打开。飞羽刚想迈步进入,却被那个青年剑士横剑拦住。飞羽也不好用强,便只有顺着门缝向屋内望去。
可他却看到了,阮青云正用手轻轻将昏迷中的魅儿的长裙慢慢解开,双目中透着淫邪的目光,贪婪地在魅儿即将要暴露出的身体上注视着。
如此情景之下,飞羽哪能受得了。立刻大吼一声,怒声骂道“好个卑鄙的阮青云,明明是你欲对魅儿行不轨之举,却反倒故意诬陷于我,今日我飞羽无论如何也要亲手杀了你这个败类!”
说罢,飞羽猛然抽出腰间长剑,体内玄气急速运转,一式《若水剑法》的“骤雨打荷”便施展出来。霎时间,一片密密麻麻的剑光直朝屋内的阮青云射去。
可是,还没等飞羽的长剑向前刺出多远,便立刻感到自己背后一阵寒意袭来。飞羽来不及细想,顿时回剑转身,险之又险地将刺向自己后背的长剑荡开去了。待飞羽稳住身形细看之下才发现,从自己背后突然出剑刺向自己的,竟是那个守在魅儿房间的青年剑士。
飞羽本不欲与其为敌,但此刻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替那个卑鄙无耻的阮青云出头了,那便只有先将他打发了,然后再去杀了阮青云那个人渣。如此想着,飞羽长剑再动,一式《若水剑法》的“中流击水”使出,直接刺向了那个青年剑士的面门。这一剑,飞羽已经用上了十成的玄气,他要一招就将对方击退,速战速决,否则,再拖个一时半会,魅儿而就要遭了阮青云的毒手了。
可是,令飞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