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川知道皇战把隐凰放在很重要的位置,这让他本就不理解,如今本来能好好解决的问题也因为一个女人而生生的耽误了,这让他如何不气。
“陆含川!你放肆!”皇战这些年来从来不亏待陆家,就因为当初陆家也是帮了他一把,就因为这个原因,皇后之位也是他们陆家引荐的他也不说什么,陆家想的什么他都知道,但是凰临从来没有对他们陆家如何却不想遭到陆家如此忌惮,所以他才会将墨骑台至与陆含川同等的地位来制衡。
“陛下,凰临郡主如今没了灵力如同废人一般,对东临早已没了益处,若是牺牲了她一个而救回公主,乃至统一整个大陆都是值得的!陛下!”
“陆含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皇战怒极。
“我知道!若是陛下狠不下心,就由我来!”陆含川站起身正准备出门召集兵马,却不想南黎直接进来将陆含川的去路拦住。
“若是如此,就别怪我南阳就此翻脸!”陆含川说的话想做的事他知道,但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命他都可以不管,但是隐凰不行,皇战纠结,但并不代表他会,他本来就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隐凰平平安安的回到他的身边。
“南阳国主!”陆含川气急,一甩手就出了帐篷。
“你想到什么对策了吗?”皇战扶额表示自己的这的太累了,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凰临,况且还是拥有两件神器的凰临,他也不敢擅作主张。
“没有,但是西莽国内有人传来消息,知道了凰儿的所在,她们会随机应变解救凰儿,我们到时候只需要直接攻城。”
“什么人!可不可靠!”
“第一楼。”皇战皱眉,当初东临的第一楼势力大部分被皇家收没,其余的小部分归于临军门,虽然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隐凰是临军门的门主,所以对临军门也没有太过干预,但是为什么第一楼会救隐凰。
“第一楼是凰儿的,这你不必担心。”
皇战听了这句话,顿时心里不舒服,也就是说其实很早她的势力就已经遍布了大陆,第一楼历史少说也有好几十年了,而隐凰那个时候也还小,但是却也不在京城,有很大的可能是隐家在背后默默的扩展势力,那么左相隐道说的是归隐,会不会并不是?
皇战心里想的和他表现在面上的丝毫不同。
“还传出什么消息吗?”
“西莽和魔修者早有勾结,风安就在西莽皇宫里。”南黎皱眉,当初厄枯是如何想要杀了隐凰的他知道,如今隐凰的处境实在是不太友好。
皇宫内
悦昭假扮成宫里的侍女穿梭在各宫之间打探消息,隐凰被锁在原来的地方,肩胛上伤也没有很仔细的包扎,人倒还是清醒着,只是悦昭这个时候不敢离得太近怕打草惊蛇,只见班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盯着隐凰看。
“你和她长的很像,但性格截然不同。”沧澜开口,语调也没有班儿当初稚嫩,反而像是沧澜本身的声音,低沉又诱惑。
“我说了,我不是她。”
“那你体内的封神禁制从何解释。”沧澜翻手,隐凰便感受到体内禁制的波动,如今四柱暗了两柱,班儿才会越来越像沧澜。
“我本不想要。”隐凰浑身没有力气,不仅是因为失血过多,还因为体内禁制感受到沧澜的召唤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冲破禁制。
“凰临,你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我真的有想做一个真正的神站在你身边啊!是你让我看神鬼并无二致,可最后唾弃鬼的人也是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能接受他而不能接受我!”沧澜越说越激动,周身也开始魔气乱窜,隐凰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听着沧澜嘴里的凰临所做的一切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悸动,反而对沧澜这般不理智的行为感到可悲。
“你如此偏执,要我也不会选择你。”
沧澜盯着隐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