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复什么。
程清换了个方向，坐在了赵凝白的身边，拍着她的背，轻声地道：“小凝儿，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是程清。你现在已经不在皇宫里面了，你在太师府。现在你很安，没事了，都过去了。”
“小凝儿？小凝儿……”
程清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好似她没有醒，要将她唤醒过来似的。
她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管不管用，但是她只能这样一声声地唤她。
程清手上的血打湿了被子，染得血红一片，就在她感觉有些晕眩的时候，赵凝白终于有了反应，松了嘴，放开了她。
“血，血，好多血！”
赵凝白再次崩溃，捂着头想缩墙角，被程清强行抱住。
“小凝儿，你听着！你现在在太师府！你不是在皇宫，更不是在皇贵妃那里，你醒过来，我是程清啊！你还记得我吗？”
怀里的小人儿剧烈地抖着，程清疼得心都快要麻木了。
“程清，程清，程清……”
赵凝白原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声声地呼喊涌进她的脑中，好似天外来音，她的心好像很依赖这个声音，可是……
“程清是谁？”
“小凝儿？”听到这句问话，程清几乎心都凉了半截，“小凝儿，我是姐姐，是姐姐啊。”
“姐姐……”
“对，程清，是姐姐。”程清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强调。她看到了，小凝儿冷冰冰的眼神开始恢复温度了，虽然更多的是茫然。
“姐姐，程清，程清，啊……姐姐！”赵凝白捂住头叫了出来。
“小凝儿？”程清被她吓到了，连忙喊道：“秋雁，你快进来看看。”
门一下子被推开，秋雁跑了进来，接着门又不知道被谁随手关上了。
秋雁跑到床边，先看到的就是一床的血。
还没等她开口，程清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道：“快，先救小凝儿。”
秋雁拿出随身带的银针，然后取出火折子，吹燃火，在上面快速烤了几下。
“小姐，扶好她，不要让她乱动。”
程清依言快速摆正赵凝白的身体，双手如铁箍般箍住她的身体。
秋雁一针扎在赵凝白的头顶，接着又扎了几个穴位，手法虽然不如程越的快，但也比训寻常大夫快了许多倍。
针一扎完后，赵凝白吐出了一口鲜血。
“小凝儿？”程清吓了一跳。
秋雁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道：“小姐，你眼里只有别人没有自己了！她没事了，现在有事的是你！”
“没事就好。”程清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