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被几个大汉抬着往燃烧着的锅边走去,锅内的水咕咚咕咚地冒着泡,已到沸点。
那妇人真是好样的,面对如此残酷的死法,和将要忍受的痛苦竟然脸不改色。望着这个妇人,道南心里起了敬意。人一但有了信抑,是可以做到不顾生命的,这一点,他感同身受。但真要做到,也是有难度的。毕竟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怕死是人的天性,而忍受痛苦折磨,更难以让人接受。
妇人此时的表现,更显现了她的美,高贵,冷艳,她的勇敢和坚强,这一切,从她身上发出一种炫目的光芒。
这美妇让那些正要行刑的刽子手们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他们的动作放缓了,甚至有些温柔。一个还将她额头上的一络头发挂在她耳朵上,这样的亲昵动作只有情人间才会有,而它们却存在在刽子手和死刑犯之间。
二个男人看呆了。
“妈妈。“
无猜从喉里发出一声低啜。道南心疼地拍着她,让她放心,他不会让女孩痛苦的。
在沸水的锅边,众人把春举了起来。
“住手!”
道南一声喝,刽子手们真的住了手,放下了妇人,然后,度看到他们似乎在等着这一声,还松了一口气。
无猜将脖上的骨项链高高举起。
为首的老者见了,慌忙跪下,嘴里叽哩咕噜一阵乱念,那几人也轻轻放下妇人,扑通一声,齐齐地跪向无猜。
道南猜中了,这骨项链有神奇的力量。它就象皇上的一道金牌,见牌如面。这是他们最高首领的一道旨令。
春走了过来,无猜把项链带到母亲脖上。
“你们走吧!”
妇人疼爱地望着女儿。在这里,她是那么无能为力,顾不了女儿,甚至连自己也顾不了。
道南拉着无猜便走。女孩边走边回头。
“放心,你妈妈不会有事了。”
度说。无猜点头。她知道那骨项链可以救母亲。
他们按原来的路回去,可是却找不到之前走过的路了。凯的导航也在这里失灵。
大家走了几趟,还是回到原地。道南令大家分开,从各个方向试试,结果一样,都又回到原地。不管从哪个方向,最终都是回到原地。这样下去只会耗费体力。那就干脆不走了。
“睡一觉,天一亮就好了。”
道南让大家休息。
找了棵树,大家依偎着睡了一觉。
一声鸡叫,大家醒来。一看,哪有什么八卦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村子。走到昨晚去的院子里一看,那口大锅不见了,在地上看到那串骨项链。度捡了起来,挂在无猜脖子上。
“妈妈呢,她怎么了?“
无猜说,她的眼泪要流出来了。
“昨晚是巫术。”道南说,“就是一场幻术。“
“可是,为了什么呢?“度问,“巫还会幻术,比咱的御魂厉害,比摄魂都厉害。“
道南说不可比。
“那妈妈呢……“
无猜问。
“她没事,你救了母亲。“道南说,”她现在平安了。“
道南说,春来这里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我们能帮的就帮一下,但不能总是打扰她。女孩听话地点头。
回到镇上,这时的街上有了人,人们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和平时一样忙着。
度说不知那个被诅咒的湖的还原没,道南说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大家跑到湖边一看,湖已恢复了平时样子,清澈见底,有鱼儿在水里游着,湖边还有人在打水,洗衣裳。
度摸着后脑勺,说那些骑队也不见了。面对这些怪事,他很平静地分析着,动着脑筋。
“难道这也是幻象?“
道南是明白的。无猜只是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