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可以把事情捋顺。
回忆起刚才来的几个老家伙,刘岩心中暗道:四大家族的人的确没来,但是,四大家族的姻亲却是来了,早就听说四大家族内部有吃里扒外的家伙,可也没见有什么销赃渠道,现在看来,大概率是老东西干了别人不敢干的事情。
想到这里,刘岩眼睛又亮了,他此刻,很想赌一把。
如果这时候传出消息,就说有些豪门的管家,在白云山银行有巨额存款……
应该会有效果吧?
他如是想着。
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这样做。
现在他已经稳了,只要跟王角的合作成功……不,不需要成功,要成功干什么?只要别人知道他跟王角有合作,还是有谢家人的出面,他就不再是刘谦的三儿子。
他是刘岩。
很多事情,以前都不敢想,现在,可以想的事情,有很多啊。
刚走到二楼,忽地,又听到了一阵喧哗声,刘岩在楼梯口竖起耳朵听,顿时听到了熟悉的口音。
然后到二楼的过道上,冲楼下大厅喊道:“犀利哥!”
“阿岩?!”
楼下,有个身材高大的胖子,穿着一身短衫,满脸的刀疤,但是却没有纹身。
这些人都有正式的制服,跟寻常的街头混混,完全不同。
“阿岩!你老豆怎么搞的?!”
“不是吧犀利哥,怎么今天都是这么问我的?我只是老三啊。”
“唉算了算了算了,回头一起喝茶。”
“多谢犀利哥!”
“我谢谢你啊!”
那胖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走向电梯口的时候,跟花姐还很客气地打了招呼。
看到这一幕,刘岩心中更是笃定:连市里行会的人都来了,这是逼急了啊,看来事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
此时,刘岩反而不着急了。
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干干瘪瘪的,烟也不好,看上去就是自己卷的蹩脚货,又抹了一盒火柴,打火机什么的,仿佛从未用过。
擦着火柴,点燃了一根烟,甩了甩手中的火柴,随手扔到了地上。
吞云吐雾的刘岩,眯着眼睛看向大门,一分钟不到,一辆汽车开到了大门口,紧接着,接穿着正装,头冠锃亮的家伙出现了。
这些人的制服,表明了他们是官场中人。
广州毕竟是南都,原先还设置过总督府,后来改成了刺史府、招讨使府、观察使府等等。
成立岭南省之后,最终形成了行署,由中央委派的行署专员来署理岭南省诸州县。
省城除了省部大员之外,还有两个“县令”非常不简单,一个是管着广州西的南海县;另外一个是管着广州东的番禺县。
番禺县长号称“小长安令”,就足见其地位如何。
“嘶……呼……”
吐了一口烟,拇指食指倒捏着烟,刘岩眯着眼睛回忆着刚才的一行人,觉得有些奇怪,“副县长办公室的人,矿业局的人,市政公所的人……怎么会在一起?”
“银库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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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乱党?”
一时间,刘岩有点吃不准了,他突然觉得,会不会是公家的人准备甩锅给乱党,顺便处理一下烂账?
毕竟,有些衙门的小金库,其实也是需要有个地方来存的。
这是部门的内部公账,上头来查的时候,自然是屁钱也没有,但内部用来开销,小日子过得就很好。
比如说汽车,一般民间购买汽车,就已经很有实力了,但是官方还能定制一种配备快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