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掺和其中,最多就是配合一下调查。涉及到铁路,一般都是交通部出面,没看见之前来得警察,主要就是岭南、江西、湖南三地的铁路警察吗?”
“什么意思?”
钟太山还是不明就里,以前不也是铁路警察专管吗?
有什么区别?
“因为现在初步判断,是乱党要搞事,‘武广线’一断,一天损失有多少,不用多想吧。现在沿途到处都是轨道车在巡逻,一天的米面粮油,光江西和岭南之间的调拨,就是多少?”
冯令頵惯于算账,稍稍地跟钟太山讲了讲内在的逻辑道理,钟太山顿时明白过来,恍然大悟,“老冯,这就跟出去砍人,先把对面刀枪火铳都断了,大排档也掀翻,打一天就要对面全家扑街啊!”
“……”
一脸无语的冯令頵很想说不是,但还是点了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我叼……”
很是担忧的钟太山于是看向了李昪,“老板,之前我在广州东,好几家银行都被抢了,高达银行有两个经理都自杀了,是不是乱党干的啊?”
“……”
“……”
还别说,钟太山的联想能力还挺好,凑在一块儿来看,还真是挺有逻辑的。
只是消息灵通的冯令頵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左右车窗外无人,这才低声道:“延巳和小韩派了电报回来,今天早上的事情,他们在广州,看到了东海征税船团的陆战队,都是高手。”
“我叼!”
吓了一跳的钟太山整个人脸色都变了,“这群黑狗现身,绝对没好事啊老板!”
钟太山害怕,李昪更害怕,只是他还得忍着。
抖了抖烟灰,强打精神的李昪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安排了人过去,之前广州白云山银行被抢,‘南忠社’在街坊中的金牌眼线,就被做了。手法干净利落,一刀脖子,一刀心口。”
“什么?!”
听老板又说了一个让人害怕的消息,钟太山直接双目圆瞪:“这群黑狗到底有什么打算?!”
“最好只是求财,最好啊……”
冯令頵带着颤音,如是感慨着。
只可惜,这种想法,也就只能存在于想象中。
东海征税船团的陆战队只要出马,无一例外,都是奔着功劳去的。
钱财,都是顺带的事情。
更让人头疼的是,因为东海征税船团现在带队的,就是会稽钱氏的掌门人钱镠,地方上的超然地位,让钱镠行事非常的轻松。
几近肆无忌惮。
只不过最近几年钱老大在谋划入阁,这件事情东海、南海两地的豪门,都是心知肚明,可惜,愿意配合的少之又少。
钱老大真正拿住的大案,几乎一个都没有,海贼抓了不少,可海贼窝端了的,同样几乎一个都没有。
所有的事情凑在一块儿,让李昪何等的焦虑,他对王角如此的忍让,可不是单单因为内心觉得理亏,更不是因为钱老三在“天涯洲”对他恩情如何……
这种东西,都是说出去的漂亮话,给别人听的。
到了李家现在的地位,更进一步的困难,让李昪非常的痛苦;但是,如果李家现在的一切损失殆尽……那是痛不欲生!
钱老三会让他痛苦,钱老大能让他痛不欲生。
什么“五姓汤锅”“始兴县伯”,在会稽钱氏那里根本不顶用,组合拳打下来,非超级豪门就是被平推的命,最多就是保留一些香火,再保留几分物业。
七老八十的钱老大,脾气可真心是没怎么变过。
“钱家大老倌……得罪不起啊。”
李昪很是郁闷地抽了一口闷烟,说着让左膀右臂们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