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也气沈毅一直瞒着自己,让自己瞎着急。
“哎。。我怕你冲动,晚间特意去提醒过你啊,你自己笨,还要怪旁人。”自家兄妹之间,说起话来,自是没那么多讲究的。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雍王此时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也知道吗?”沈灵看了一眼雍王问。
“知道一些。”
沈灵剜了雍王一眼,随即坐在了沈淑身边的石头上。
夜越来越深,洞中越来越冷,但大家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们似乎都在等,等沈淑和关雎剑拔弩张的那一刻。
雍王拿火石在洞中点了火取暖,沈淑感受到暖意,睁开眼睛,从木制的床榻上站起来,想要走到更里面的洞里。
沈灵和慕容芙扶着面色煞白的沈淑往洞里走,沈灵很少有机会碰沈淑,刚触碰到她的手臂,刺骨的寒意就传变了全身,她看着自己的妹妹,满眼都是心疼。
“把解药拿出来。”说着话,白胡子望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直接抵在了慕容机的心口上。
洞中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解药。”慕容机对此,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你是慕容家的医君,这个寒毒你研究了十多年了,怎么会没有解药呢,快点拿出来,否则我要了你的命。”白胡子望说着,把慕容机逼退了一步。
“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若论医术,师兄的医术不比师弟差,你也研究这么多年了,可有解寒毒的良方吗?”
“你莫要狡辩,毒是你种下的,你怎会不知道怎么解?”
“师兄这话说的,我给淑儿喝雪莲花水的时候,你可是在场的。”
“我当时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白胡子望说着话,眼里都是怒火。
“那是我亲外甥女,若有解药,我怎么会不救她呢。”慕容机很怕眼前的人,因为愤怒,失了心智,赶忙安抚。
“你吗?你怕是最想要淑儿命的人了。”白胡子望眼里的怒火更重了。
“她体内的寒毒,是我喂进去的不假,可她能活到今日,也全靠我的医术,我要真想要她的命,还用拖到此刻吗?”慕容机的语气越来越急。
“你是不想要她的命,但你想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不是吗?”沈毅的话,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冷。
沈淑本就因寒毒发作,没什么精神,此刻只微微闭上了眼睛。
沈灵听着这些话,五脏六腑都要惊出来了,她看着平日里最疼自己的舅舅,无力的问“舅舅,淑儿的寒毒,当真是你。。喂进去的。。?”
慕容机看着沈灵满是泪水的眼睛,底下了头。
“怎么,现在不敢面对自己的亲外甥女了。”白胡子望笑着说。
“我有什么不敢面对的,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就是不想让她平平安安的活着,怎么了?”慕容机说着话,抬起头,对上了白胡子望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沈灵痛彻心扉的吼叫回荡在整个山洞里,突如其来的悲伤,让她似乎马上就要倒了,雍王赶紧过去,扶住了沈灵。
“那年北境战乱,又逢大雪,你们的母亲活生生被冻死在了漫天飞雪里,你们是没看到那个场景,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雪里,是看不到人的,是士兵从那过,不小心踢到的,整个人都冻僵了,像木头,不。。更像白瓷,一踢就碎了。。”慕容机开始回忆十七年前的那场大雪,白胡子望听着这些话,默默的收回了软剑。
“可掰开她的手臂和缠在胸前的衣服,怀中的胎儿却还活着,她一个人,在漫天大雪里,生下了她,用自己的命换了她的命,为什么死掉的不是她,而是我唯一的妹妹,如果。。如果。。有朝一日,你们看着沈淑,死在自己的面前,难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