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有僧侣、她们母女三人和宫中的一些女侍护卫。
“母后知道姐姐怎么了吗?”
姚归宁还完愿、祈了福,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远处的群山发呆。
“想来是葛庖正忙着酿酒,她有些担心吧。”虞王后看着自己的大女儿,也只能叹气。
“担心?担心什么呢?我听女侍们说,葛庖正为人亲善、敦敏,很得各诸侯国庖正们的敬重,大家都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父王也因为他兢兢业业、倾囊相授赏了他好几次了,姐姐担心葛庖正什么呢?”姚归絮满脸疑问的看着自家姐姐,幽幽的说。
“寒少国主近日又送了些东西来,你可都收到了?”虞王后转头问到。
“他给各诸侯国的庖正们送的,让他们安心学习酿酒之术,和我有什么关系。”姚归絮说着话,心虚的底下了头。
“是啊,说是赏给辛苦学习的庖正们的,可每次送来的器物里,总有那么两三件小玩意儿,钗环首饰啊,机巧器具啊,一看就是给女孩子的,还都差专人送到了你殿里,你真当我和你父王不知道呢?”
姚归絮低着头转手绢,闷闷的说“羲和说,是他自己退的婚,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啊?”
“不只你不知道,我和你父王也猜不透这位寒少国主,年纪不大,生的霁月清风,心思却难测的很。”虞王后的语气里明显有些担心。
“母后只问你,可心仪这位寒少国主?”
“我。。”姚归絮看着不远处还在发呆的姐姐,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姐姐和葛庖正的婚事,且要往后推一推呢?”虞王后看着姚归宁说。
“母后,既然姐姐的婚事都不急,那我的更不用着急了。”姚归絮说着话,笑着挽住了虞王后。
“原你的婚事确实是不急的,但如今不得不急了。”
“为什么?”
“寒少国主当众与你父王退了婚,然后又差人送东西给你,这事太蹊跷了,你父王便派人去国都城打听过了,说是寒少国主来有虞之前,国主是让少国主自己来提亲的,但他忤逆了国主的意思,回去之后,被狠狠的责罚了,他本不想娶你,若是因他父王的意思被迫娶了你,你真嫁到伯明氏去,才是要了命了。”虞王后语重心长的拍着自己小女儿的手说。
“我就说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送东西给我吗?原来是被他父王逼的啊。”姚归絮竟丝毫没听懂这话里其它的意思。
“你这个傻丫头啊!”虞王后戳着姚归絮的脑袋说,“你的婚事在拖下去的,怕就不是你父王和我能说的算的了,左右寒少国主退婚的事人尽皆知,你若现在定了婚,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母后什么意思,要给我订婚吗?”
“是啊,就今日,你先见见那个孩子,我看着样貌、人品都还不错。”虞王后说着话,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我不订婚,姐姐还没嫁人呢,我订什么婚啊!”姚归絮的声音陡然的大了,在不远处发呆的姚归宁此刻也收回了思绪。
“母后要给妹妹订婚吗?”她听着这话也有些吃惊,起身走了过来。
“你这些时日总是发呆,什么事都不过心,前几日,跟你提过的,斟家的那个孩子,配你妹妹很好。”
“斟家?帝丘的哪个斟家吗?”姚归宁问到。
“是,就是那个斟家。”
“他们家的君主不是在十七年前被寒国主剿灭了吗?如今。。”
“斟家大部分人是都死在了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不过有两个孩子还是逃了出来,在部分帝丘贵族的保护下,自己也上进努力,如今也是一方诸侯了。”虞王后说着话,坐了下来。
“国主知道他们还活着吗?没派人继续追杀他们吗?”姚归宁追问到。
“寒国主要赶尽杀绝的是夏后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