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来,或许是予错了。”
“王后自小在草原长大,骑马打猎几乎是她生活的全部,如今骤然让她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她定是会不适应的。”
“爱卿刚刚说,要顺着她的心意,哄她开心,可如今予到是顺着她了,可她伤了自己,她是翟国公主,现下又是予的王后,要在马场上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对朝局怕是不利。”
“所以君上要找一个能在骑马这件事上,胜过王后的人。微臣到翟国时,翟国君主说,在草原上能赢过王后的骑手都很少,骑马是王后最擅长的事,若有能在此事上赢过她的人,那王后或许会因为敬佩而听那人的话,到时,要王后学些周朝礼仪,怕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卷耳听完游孙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
“予知道了,劳烦游爱卿跑这一遭,今日就在宫中用晚膳吧。”
卷耳命人精挑细选了十位驯马官,去东郊马场和翟叔隗一起驯服那匹汗血马驹。
但马驹性烈,十位驯马官都被摔伤了不说,有些还险些送了命,翟叔隗自幼长在马背上,虽无大碍,但也没摔的腰酸背痛、鼻青脸肿。
“这传出去不成笑话了,一整个国都城的人,驯服不了一只汗血马驹。”内宰来回话时,卷耳和游孙、伯服正在殿中议事。
“不过好在王后这次被摔的不轻,能消停些时日了。”伯服说到。
“消停?伯爱卿想多了,等她养好了伤,她还是要去的,予去看过王后几次,这匹马性子越烈,越难驯服,她越高兴,不被摔的躺在塌上动不了,她是不会放弃的。”
卷耳很是无奈,他理解不了翟叔隗对驯马的执着和热爱,就像翟叔隗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没事就要写几个字一样。
“若真是如此,眼下最要紧的怕是要找一个能驯服此马的人了,王后入宫还不到三个月,若真摔的不能动了,可真的要被天下人嗤笑了。”游孙此刻到有些焦虑了。
“哪里去找呢?国都城中能驯马的人,都被找来试过了,没人能行。”卷耳最近也着实为这件事着急上火了一番。
“微臣到是知道一个人,就是。。”
“就是什么。。吞吞吐吐的。”伯服明显是个急性子。
“游爱卿但说无妨。”
“君上胞弟,公子带,最擅骑射。”
游孙的话,让殿中的气氛突然安静了。
公子带就像卷耳的逆鳞一样,几乎无人敢提。
父王生前的偏疼,如今太后的偏重和野心,都让卷耳对公子带很是提防。
“公子带,还真是一个好人选啊?”卷耳的语气里,有几分无奈,还有几分嗤之以鼻。
“君上,若王后只是一个小国的公主或是大臣之女,摔成什么样都是不要紧的,但翟国君主骁勇善战,且最疼这个女儿,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怕不好处理。”游孙语重心长的说。
卷耳当然知道游孙的意思,只是,对自己的这位胞弟,他。。
卷耳劳累的闭了闭眼睛说到“予知道了,退下吧。”
“君上,今日午后在郑国的使役来报说,郑文公把两个女儿都嫁给楚成王做妾了。”游孙和伯服出殿后,吴宫正说到。
“做妾?”卷耳觉得这两个字有些刺耳。
“是的,楚成王有王后,所以郑国的两位公主就只能。。”吴宫正的话,并未说完。
“卜族呢?没有郑国卜族的消息吗?”卷耳很是不经意的问到。
“在卜族圣女的主持下,郑国的农事和政务都恢复的差不多了,百姓的生活基本安定了。”
“她在厉害,也拦不住自家君主的愚蠢,此刻,应该也不比予顺心多少。”
卷耳说着话,走进内殿安歇了,姒芈在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依旧是一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