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是你手里对付太子最有利的武器,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你放心。”
杨氓起身坐到了萧画旁边,轻轻的把她抱进怀里。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
萧画知道,这是杨氓能给她的总大的承诺了,他很早便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很早便知道为了他想要的东西,他需要付出的代价,他会不择手段,而不去因此伤害一个人,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想要那个位置呢?”萧画忍不住问到。
“最早的时候是因为嫉妒,嫉妒父皇、母后、宫中所有人对皇兄的宠爱,后来,当自己手里也有些权力的时候,便开始享受那种支配权力的快感,阿谀奉承、感恩戴德,都会让我觉得很开心。”
“云妾和春风楼的姑娘们,没有给我你这样的开心吗?”
“有,但和这些相比不值一提。”
“父皇、母后和太子爷会随意支配你吗?”
杨氓被萧画的这个问题逗笑了,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说到“会,非常多。”
“所以你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想要挣脱?”
“是的。”
“那你会讨厌我吗?我是母后强加给你的?”
“画儿,我确实不喜欢被管制,但你不在这里面,你是母后强加给我的,却从来也没管过我啊。”
“我知道了。”
萧画说着轻轻的环住了杨氓的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刚刚经历的这一切,太出乎意料了,几乎刷新了她十多年来的认知,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处权力的中心,根本无处躲藏,但是她现在太累了,只想睡觉。
杨氓看着怀里娇小的人和她手臂上鲜红的血渍,内心五味杂陈,他喜欢萧画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掀开红盖头时,他是有些失望的,那时他觉得眼前的少女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明艳动人,但云家的事,让他看到了萧画的聪明和通透,他意识到,她对他而言是有用的,母后对萧画的喜欢,萧画特殊的身份,都给了杨氓很多帮助。在攻打陈国的路上,南方很多地方的百姓听说他是晋王,都会主动送些粮草,对他也很是敬重,细问之下才知道,萧画的舅舅和舅母在兰陵做了很多事,教普通百姓读书识字,帮他们占卜,传授他们耕地的方法,很多人都认识萧画,并且知道她是个多好的姑娘,很多、很多人,因为他是萧画的夫婿,而对他恭敬有加,他对萧画的感情里掺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那里面究竟有几分发自内心的喜欢,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