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了。
“你自己的身子自己要看护好,一个风寒四个月都不好,可怎么行。”独孤伽罗见元氏点了点头又说到“韩老夫人之前来跟本宫说过林女官的事,前因后果本宫也知道,画儿不想你什么事情都想的那么周全,第一次主理婚典,有些错处很正常,本宫当年第一次主理内院婚典的时候,也是摆错了茶几的,不妨事儿。”
萧画知道这是独孤伽罗故意给自己开脱的说辞,但她终究做的不好。
“是儿媳处事鲁莽了,刚跟皇嫂提起,就是为了跟皇嫂取取经的。”萧画笑着说到。
“这可不敢,我也是慢慢学来的,这主理内院最厉害的还是咱们母后,咱们以后多像她老人家取经就是了。”元氏似乎料到了独孤伽罗会偏向萧画,面上的笑依旧很是自然。
这是萧画第一次和元氏共同拜见独孤伽罗,说实话几句话之间,她便已经很佩服眼前的这位太子妃了。
坦坦荡荡、若无其事的姿态,就是她萧话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