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睡着之前,忍不住问了他一句“我们什么时候去寺里?”
景行从吧台的热水机里接了杯热水过来,说“下午吧。”
他走过来,把杯子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俯身下来,一只手按在沙发背上,低下头来看她“去睡一会儿,嗯?”
林青柚把手机熄了屏,稍稍仰了仰头,声音软黏黏的“你困了?”
“我不困。”景行欺身过来,额前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往下一落,稍稍遮住了那双狭长的眼,“我是看你一直打哈欠。”
“那行,”林青柚是真的有点累了,也不跟他矫情,没精打采的点了点头,说,“先睡一小会儿,然后再去寺里。”
景行弯唇笑了下“好。”
他把身子又往下压低了几分,林青柚抬起胳膊来,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
景行左手抵着沙发站了起来,以一种抱小孩的姿势把她抱起,朝卧室里走,还不忘带上了刚才倒的那杯热水。
进了房间,景行将杯子随手搁到了床头柜上。
林青柚像只树袋熊一样的挂在他的身上,抬头瞅见了他搁下来的水杯,咦了一声“你怎么把这个带来了?”
床头柜上放着的是一个保温杯,就是昨天她送他的那个。
“你不是不爱用酒店的杯子么,我想着你应该想不起来要带杯子,就顺手把这个拿来了。”景行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沿边,俯身把她放到了床上。
林青柚哦了一声,松了松勾着他脖子的手,却是没放开,笑眯眯的看着他“男朋友,你怎么这么贴心啊?”
景行顺着她的力道,也没起身,只是单手撑在她的头侧,稍稍挑着眉看她“我什么时候不贴心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脖子里挂着的戒指从领口处滑了出来,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林青柚的眼神在戒指上面停了短暂的一瞬,口中应着“也是,那我这算不算家有贤妻?”
“贤妻?”景行因她的话而笑。
“是啊,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想了想,她又暗示性的补上一句,“当然了,如果这个贤妻能少吃点醋,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