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工匠们积极性不高,得过且过,导致进度缓慢。此事痴者老伯可以作证,幸而陛下圣明,总监造大人走马上任,只要明确责任进度,完善考核指标,加快进度并非难事,要是大人不嫌弃,吾等甘愿效劳,还望大人详察。”
听羸炀说完之后,一念作为一级监造总办,当仁不让,首先仗义执言,说出一番话来,边说着,还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痴者,站起身向羸炀和秦晓篆拱手施礼。
一席话,入情入理,发自肺腑,痴者老伯不住的点头称是,也紧随其后站起身施礼。
看到二人有些拘谨,羸炀赶紧欠身还礼,然后面带笑容说道“今夜并非正式场合,大家不必过于拘谨,邀请二位前来,乃是吾与篆弟真心求教,大家尽可以畅所欲言,无论对错,但讲无妨。”说罢,随手招呼大家吃茶。
常言说,话是开心锁。经羸炀一讲,房间中的紧张气氛一下子得到缓解,一念与痴者重新坐定用过茶点,果然不似此前那般拘束。
这时候,痴者老伯开口道“二位大人,刚才一念大人所言极是正理,自古皇命不可违,吾等敢不从命。吾已近知天命之年,虽然有些拙笨,但是制陶数载,平生亦有颇多心得,诚如大人所言,情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辅佐大人成就此事。不知二位大人想听些什么内容,在下一定据实奉告。若有欺瞒,甘愿领罪。”
“老伯言重了。今日晚间,大家随便聊聊,畅所欲言即是,不必拘谨。听闻老伯制陶多年,实乃业界翘楚,咸阳城久负盛名。您能否讲一讲兵马俑的详细制作工艺?吾等真心求教,愿闻其详!”
痴者老伯手捋须髯,一边颔首一边连声答应,道“喏,只要二位大人想听,在下就献丑了。疏漏之处,还望大人海涵,另外请一念大人指正补充。”痴者老伯说罢,饮了一杯茶,就摆开了龙门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