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清坐蜡了,她就是假装一下啊,谁要吃赵守时的大猪蹄子啊。
一把把赵守时的脏手甩开,鼓着腮帮子满是不高兴的看着赵守时,尤其是他笑的变形的样子,让裴幼清觉得好气哦,明明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怎么还屡屡被他得寸进尺。
想要教训赵守时的裴幼清脸上不动声色,趁着赵守时一个不注意,踮起脚尖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只咬一口,连忙跑到离赵守时非常安全的距离,她的力气可没有赵守时大,生怕这蛮牛发起疯来,没人拦得住。
裴幼清听赵守时说过,男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说话说一半。勾起男人的心火,不灭。
若是平常里,裴幼清是绝对不敢做这种引火烧身的事情的,但现在两人可是站在马路上等出租啊。
这是帝都啊,大街上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再加上大白天,赵守时最终只能是徒呼奈何。
果不其然,看向裴幼清的赵守时就像斗牛场的公牛看到抖来抖去的红布一般,哼哧的就要上去拱。
脑中的理智让他知道在法治严明的京畿重地,搞强攻这一套是行不通的,被吃瓜群众打一顿算轻的,弄不好就要二进宫。
摸着触电般感受的嘴唇,赵守时招手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我耳朵好,听得清。”裴幼清怎么可能中如此浅显甚至不加掩饰的圈套。
“这事很私密,不好让第三个人知晓。”
“那你打电话,发微信都行,我流量、通话时长全无限。”
“这事电话里说显得不正式。”
“你那别说了。”裴幼清直接把耳朵捂住了,表明自己的是表里如一的好孩子。
一辆出租停在眼前,让裴幼清松了一口气,连连摆手“车来了,你赶紧走吧。我去家具城看看。”
“······”
在裴幼清与出租车之间,赵守时还是想开前者,只是人家不给发开车牌照。
“你给我记着,等晚上再说。”撂下狠话的赵守时转身上了车。
留在原地的裴幼看着远行的出租,吐了吐舌头小声道“你又没有钥匙,到时候我就把你关门外,看谁收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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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公馆与恋家广播距离本就不远,没用多长时间,赵守时就回到台里,第一时间就被孙国彰拎进会议室里。
一进去就吓了一跳,里面密密麻麻的一片人,瞬间激活了赵守时的密集恐惧症。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赵守时走上前台,而且还坐在c位上,环顾一周,都是同行,只是来自不同的单位。
日报、晨报、快报、时报、渣浪、企鹅、快播、电驴、哇嘎等等,反正是要啥有啥。
大家都等着急了,也没人管赵守时准备好没有,就有人站起来主动发问“我是企鹅网的记者,有人质疑昨天晚上的事件是一次筹谋已久的营销。
电台主持竟然写书、创作歌曲,还被章谋看中,并且如此巧合的在同一时间爆发,请问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语气很不好,问题很尖锐,让赵守时眼睛微缩,不假思索的开口“我的良知与职业操守不允许我策划这种无底线的营销。
至于写书、创作歌曲这属于我的爱好,也是我的私事,对于我的作品被章谋导演看中,说实话,我也很意外,毕竟那是章谋导演。
对于大家怀疑的事情,我直说一句我问心无愧。信我者恒信,不信者随之。我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人人喜欢。”
“请问,在你第一时间知晓直播出现事故的时候,心中第一反应是什么。为了一个陌生人,值得冒险吗?难道你不害怕吗?”
这个问题一出,赵守时就忍不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