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了底气，内苏肯的脑袋也清醒些了，开始了正常运作，几番下来，最后锁定在了那位八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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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佳蕊在被无粮无水地关在一日一夜后，才迎来了四爷。
从外头瞧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耳房，内里却由能工巧匠用一条两人宽一人高的小道连接到了前院的中空假山群。
昏暗无光的密室，绕耳不绝的流水，潮湿的仿若没一口呼吸都带着水汽，阴冷的叫人骨头缝都止不住发寒、
整间屋子除了青石板外再无它物，一个披头散发只着白粉里衣的女子蜷曲在青石板上，她双眸紧闭，双臂环胸，脸色通红，嘴里还止不住地嘟囔着些什么。
“不，我才是女主！”
“我是书穿女我才是最后赢家！”
“我都已经把原女主弄死了，四爷是我的了！”
“再来一次，只要再来一次！我会小心，空间是我的，四爷是我的！”
···
苏培盛守在耳房内，瞧见密道口开了，紧忙上前抬手撑着，瞧见主子爷脸色不好，背瞬间弓得更低了，连呼吸都放的再缓。
我的天老爷呐！今年这是怎么了这是？我跟了主子爷这么多年，也就见着主子爷四回这般模样，头一回是孝懿仁皇后薨了的时候，第二回是去年六月连殇四个小阿哥的时候，第三回是主子爷审了姓张的那个疯子，第四回便是如今。
四爷挥退了伺候的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前院书房，心脏咚咚作响，脑袋千百记忆涌现。
他下意识往案桌上左上角抹去，想念段金刚经静静心，却摸了隔空。
“呼。”
张氏与李氏二人言语中虽有部分不同，但其中八成相同，甚至有些鬼神之说便是描述用词字数都一般无二。
他也怀疑过，这二人曾朝夕相处，是否对过词。
可，他按照张氏的供词，已审出弘晖和弘时的事儿，的确与她二人所说的相符，那是她们二人还远在江南，便是乌拉那拉氏和李氏都被瞒过骗过，她们又是如何得知。
更何况，那梦魇手段，他是亲眼见着章佳氏魇着的样子，那迷雾之处，他更是亲身感受。
一切的一切，他实在不敢相信，可如今，确实不能不信。
心中百味，一时间他着实分不清是思绪被皇阿玛最后是把皇位传给他占得多些，还是老八早已亡故，那个占据了老八的鬼怪面佛心毒占得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