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意,便不再受他们威胁了,直接披散着头发只着素衣去前院书房找总统请罪去了。
总统是个什么想法杜若不得而知,但这消息除了当时也在书房的猫四爷,似乎没有外传出来一点,想来,对于猫四爷,那位总统八成还是满意的,若是这样,便是为了猫四爷日后能顺利继位,那位也会把所有尾巴痕迹打扫清楚。
不过这都是不定的事儿!具体如何,还要再看。
至于柳家,结果如何,都是自己作得,怪不得旁人。
接下来几日,杜若明显能感觉得到猫四爷情绪一直低沉着,也跟着心里不舒服,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办法来,就被请进了总统府。
“太太。”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伯母。”柳氏笑着把装桃花瓣的篮子递给一旁的小丫头,然后打头回屋。
杜若看着那嘴边的淡笑,不得不说,比那日和善亲切的笑容要顺眼不少,便提步跟上。
“坐吧!我这里也没得什么好茶,晒了些红枣枸杞,你若是喝不得,便用些清水暖暖身子吧!”柳氏提起这些时,没有半分的不满怨愤,整个人十分的平静,甚至可以说平和。
“倒是我们的不是,您还缺些什么,我下午就亲自给您置办了送来。”
柳氏突然一笑,清淡的五官瞬间如花开般娇艳,半天渐止了之后,一边擦了擦眼角的泪一边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呀现在挺好的,不,是非常好,再没有比如今更好的了。白日饭吃的安心,夜里觉睡得香甜,只是,到底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连累印振了。”
“您说的哪里话,您把禛护的非常好。”现在想想,这些年无论是原来的曾印振还是后来的猫四爷都那般不给柳家脸面,她在中间怕是处理起来极为劳心劳神的。
“这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唯一能给他做得了。”柳氏笑了笑,很淡,却很美。
杜若没有多留,就被柳氏叫人送走了,临走时还捧着一个紫檀匣子。
晚上四爷看着那匣子怔愣不已,半天后摸着那个匣子低笑:“这是柳氏的嫁妆,他幼时常见柳氏捧着这个匣子仔细擦拭,心中好奇,以为里头有什么宝物,便衬柳氏不在的时候偷偷打开来瞧,却发现里头只有一对银镯子,一个银戒指,四十九个大洋,他不解的问柳氏,说就这么点东西有什么可宝贝的?柳氏说这是她的嫁妆,将来要亲手交给她的儿媳妇的。
那时候他哪里信?柳家虽然已成下坡之势,可到底是嫁女儿,还是嫁往总统府,哪里至于这般寒酸?”四爷一把抱住杜若,把脸埋在杜若的肩窝里,闷闷地说:“她从未瞒过他,从未。”
杜若安抚地一下一下地拍着猫四爷的后背,是的,作为一个母亲,她在尴尬危险的境地下护着自己的儿子平安,在自己的儿子站稳脚跟之后,又豁出一切为自己的儿子撕下那如吸血跗骨虫一般的柳家,她无疑是个好母亲。
猫四爷在意的从来都不是所谓的身份,而是情感上的欺骗与虚假。
在她眼里,他是一个再赤诚简单不过的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何其简单?
不过一周后,曾夷安便公开了四爷与杜若的婚期,正是春暖花开之时。
大婚之后,曾夷安便一点一点把公务全部往四爷手里转移,便是有过‘经验’的四爷,都开始时不时的晚归。
而杜若,也仗着身份的便利成功组了一个小班,十五人,个个都是她亲自挑的,也由她独立教授,主要学得当然不是打针取药,而是外科清创,还有一些草药识别,都是可替换西药的中药药方,诸如消炎、退热、镇痛之类。
杜若所安排的课程或许叫校长校董看出什么来了,一个个格外的配合,是要人给人,要器械给器械的,一路开绿灯全开。
而那位赵志,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