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石桌上有套茶具,围墙根下摆放着十几个葫芦。
这座2层骑楼风格的青瓦房颇有点岭南建筑影子,走上3层石阶,1楼的沿廊正对着院门,宽敞的大厅,正中立了一张四方桌,搭配4张长板椅。
小童接过他们的背包放于左侧靠墙的矮桌上,招呼他俩坐下,端出早已备好的豆干竹签,给每人倒了茶水,便去柴房喊师傅。
一位身着墨色道袍、脚穿布鞋的老师傅走出来,白发道髻上别着黄扬木簪,白眉白胡长须,满面红光,慈眉善目,笑着唤了声“晓城,你来了。”
傅晓城作揖行礼“师傅,许久未见。”
程安安笑眯眯的行礼“师傅,几个月不见了。”
傅晓城诧异他们何时相识。
老师傅回礼,捋了捋白胡子,笑了笑“安丫头,你也来了?旺仔那小子现在怎样了?”
程安安回“他现在挺好的,活泼可爱,能吃能跳,胖了十多斤准备可以出栏了,师傅,您好厉害啊!”
老师傅听闻哈哈大笑,这笑声由胸廓震出,中气十足。
“说不上厉害,只解了大半,他这劫要全解也不难,只需费些时间。”
程安安拿起竹签挑起豆干,问“需要多长时间?”
老师傅看了看程安安,又看了看傅晓城,一笑“这个,你就要问旺仔咯。”
“他不愿说。”程安安咬了口豆干,入口细嚼那一刹那,这香味、这嚼劲,简直是全世界最好吃的豆干了。
“天道轮回,世间万物,有始有终。”老师傅双手合十。
老师傅的禅语太深奥,程安安现阶段是悟不出来的。
这时,小童走了进来叫师傅“师傅,可以下锅了。”
老师傅笑呵呵的捋了捋白胡子“待会我们一起用膳,刚才做菜到一半,我先去下厨做几个拿手,晓城你陪安安聊聊,带她逛逛院子。”
说完,和小童去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