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的男儿红酿的怎么样了?
“九九?这是作何?”
望着手中分到的小锄头,俞谌之抬头看着她,“松土?挖东西?”
“挖好东西。”
蹲下身子如久敲了敲土地,将他拽下来后指给他看,“喏,对着上面有这个星星符号的开挖。”
“嗯,明了。”
没多久,当初埋下的几坛子酒就被两人全都挖了出来。
拍开其中一坛子上的泥封,馥郁香醇的浓烈酒香便迎面扑来。如久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比以前的更加香浓了,果然酒还是得埋藏几年。”
“喝点?”扭头看向同样双手脏兮兮的人,如久笑得分外可爱。
“夫人的邀约,某自当舍命相陪。”
“走吧。老地方~”
一手抬起一坛子酒,就准备往屋顶飞的如久被他阻拦制止,不由转头挑眉道,“怎么?”
“总得先清洗干净了吧,小花猫。”俞谌之无奈摊手示意。
“呀,还真给忘了。”小花猫?她脸上难道也有?如久拿肩膀蹭了蹭脸颊,果然衣服上黑了大块。
快速清洗完,带上酒坛,迫不及待的飞上了屋檐。
当一口美酒下肚,她才喟叹出声满脸喜滋滋。
“俞木头,你说那个人会是我师傅的女儿吗?”
“不知,不过从祖父的话推测怕是十有吧。”
想到师傅一人在崖底隐居生活那么多年,明明医术高超却放任自己的毒不管,直等着毒发,死时除了她当时这个四岁的小丫头,孑然一身,甚至都不知道世上还有位至亲之人。
俞谌之见她面上哀恸知晓怕是又想了师傅,心底微疼,抬手覆上她的发顶揉了揉,“如果她是,九九打算如何做呢?”
“不知道,我想我会吧。”
出手救治?
如果确定那女子的的确确是师傅的血脉,她定会出手救治,毕竟这是师傅再世唯一的血脉了。
不过也仅是如此,她和熙元帝想来牵扯很深,因为她的原因能让他们之间化干戈为玉帛?想来也不太可能。
不过这一切都还得等查清楚了再说。
“别担心,既然做了必定会留下线索痕迹,一切会弄明白的。”
“嗯。我知道,也没有担心就是有些心烦。”
是的,心烦意乱。如久仰头灌下满口酒水,不顾水渍打湿了她的衣襟。
离开那个她获得新生的地方,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我想回去。”
想回那处崖底,想回…二十一世纪,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也好,她想知道夜宵,醒醒两人过的如何?
“我陪你去。”
不想见到她露出这样的神情,莫名伤感也莫名的遥远。俞谌之握住她的手言语还是一如既往平淡,却不难听出里面的郑重其事,“无论去哪,我都陪你。”
风吹乱两人身后的青丝,彼此缠绕飞扬似不分你我。
嘴角含笑用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俞木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是只要是你的妻子对谁都这般?”
“因为你,只是你。”俞谌之没有犹豫,也不需要犹豫的回答。
“呵~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如久摇摇头,手同时用力将他的脸狠狠往两边扯得变形,才满意的松开拍了拍咧嘴笑道,“难道你没听人说过,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吗。”
“嘴是骗人的鬼?”俞谌之摇头否定,双眸里渐渐浮现瑰丽的斑斓色彩,“九九尝过的,它是吗?”
眼中的笑意一点点蔓延,散开,鼻间的酒香不及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松香,只是闻过就在了心上再难忘却。
“啧~好像忘了呢。”
“那,要不要我帮忙让九九好好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