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二皇子几乎是瞬间就拍案而起。
可他身上的毒根本就没有拔干净,这会儿突然站起来,可以说是真的过于突然了,气血没供上,他甚至是晃了晃。
管家连忙是上前扶住他,然后说,“殿下,殿下可不要动怒啊,千万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二皇子一把推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满脸的苦色,他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如果知道的话倒是好了。
只能是知道什么答什么,“具体的,老奴也不清楚啊,只是老奴前去的时候,两位都已经是……看样子,不是自行了断,而是有人动了手的。”
二皇子皱眉,“昨天晚上……”
“老奴也问了伺候的人,说是早上就没有了动静,但是最近府上的人身子都不好,还以为是没起来,也就没有赶打扰……想来,也只有可能是昨天晚上的缘故了。”
二皇子咬牙,“竟是被灭了口。”
管家叹了口气,“只怕是昨日那位掌刑大人问的明显,叫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不然也不会……”
也是,不然也不会当天夜里就匆匆而来。
二皇子拍桌子,“给我去查,仔仔细细的查,若真的是大皇兄的人……”二皇子顿了下,“那之前一定还有别的地方是有痕迹的。”
管家清楚,这别说是只是停在那条街上了,就算是那黑衣人真的是进了大皇子府了,也不能做为最直接的证据。
到底也是只能成为作证的。
现在要紧的,就是得查查,到底是不是大皇子的人了。
二皇子坐了下来,然后撑着头吐了口气,“再去和掌刑回一句话。”
“您是说。”
“这两个人是他最先发现不妥的,只怕是这两日还要提审的,却没想到就已经是死了,总归是要去和他说一下。”
管家点头,“是,奴才知道了。”
二皇子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倒真的是不希望是……”
就二皇子的性子而言,肯定是不希望是大皇子的。
他自认和大皇子是一块儿长大的兄弟,感情好的就和亲兄弟没有什么区别,现在若是和他说,这想要害他的人是大皇子,那他肯定是没有能够那么轻易的就接受的。
但是,也不是说接受不了。
主要是朝堂之上现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的争斗是这样的明显,所有的大臣都在想要站边,主要是,皇帝如今立储似乎就在眼前,而成年皇子只有他们两人。
大皇子往日里的所作所为。
二皇子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件事儿一旦是代入了大皇子来看的话,其实似乎也是十分的合情合理的。
曹汀愈接到了二皇子府上的消息,一副惊讶的样子,“死了?”
那人便是低着头应。
曹汀愈便说,“我以为,昨天我那样问了他们俩之后,你们该是有所察觉和警惕,至少也是应该要派几个人去看守吧?难道是什么都没有做,就直接叫两个人都死透了?”
这来传话的人不过就是外间跑腿的罢了,哪儿能知道这么多,只是呐呐的听曹汀愈在这儿说这些话,不敢反驳。
曹汀愈叹了口气,“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人自然是不想在东厂再多待一秒的,毕竟这东厂阴森,总觉得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都不会有好事儿。
季霖出声,“需要奴才去做点什么吗?”
曹汀愈喝了口茶,然后抬眉看他,“做什么?”
“比如……给二皇子他们一点线索?”季霖清楚,“昨天晚上的刺客,其实就是埋一根刺罢了,二皇子只怕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下决断觉得是大皇子所为的。”
肯定是还要有更多的证据和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