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说的即便不算是最合理的,但是却是破局的唯一关键了。
言官们,自然也就接受了。
皇帝清楚,所以,不管是迟迟到底是因为什么来说,但是站在皇帝他自己的角度来看,迟迟说不定还是知道了他心意,特地来求情的呢,就是为了解了他的困局。
这也是大伴的话,“到底是公主贴心,若此事不是锦阳公主,只怕……如今这事儿,还没完呢。”
皇帝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有心了。”
“说是刚能下床就来了,这公主殿下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是也从未听说她和大皇子殿下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不然就是上一次她和柔妃娘娘争吵,大皇子帮了她一次,若只是这一次,她就记在心上这样久,这公主殿下,也是个长情的。”
皇帝点头,“她为父兄,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尽了做公主的本分了。”
桌上还摊着来着北阴的奏报。
皇帝心烦,眼神也是冷了下来,“总归是无论怎么说,也是比之有一些,只是自己想要什么就非要得到的女儿,可是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