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将香囊的线索告诉叶淮止后,傅晏清就没怎么见过他,这次倒不是傅晏清躲着不见他,而是叶淮止太忙,忙的脚不沾地,没空搭理她。
太子一案有重大进展,他几乎吃住都在大理寺解决了,傅晏清原本还跟着他跑了一天,第二天直接被他赶回了府。
傅晏清早先还担心叶淮止的身体会不会受得了,但她很快就没心情担心了,因为出了件挺烦人的事。
她失忆的事,被人捅出去了。
夏侯轶火急火燎地来恭王府找她的时候,傅晏清还在悠闲自得的吃东西,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夏侯轶急急忙忙地拉住她,道“你没出什么事吧?哪个天杀的泄露的消息?这么不长眼,被小爷知道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人一直在恭王府,能出什么事?”傅晏清扯开他的手,道“至于是谁,现在还重要吗?”
夏侯轶心有不甘地砸了一下桌子,环顾四周,道“你哥呢?出这么大事,他也不来看看你?”
傅晏清听那声音听得肉疼,控制不住地多看了几眼他的手,道“他几天前就去缇南了,这会儿估计还在路上,应该还没接到消息。”
洗尘宴的第二天早上,准确说是半夜,傅寒霆就起身去了缇南,临走时来不及告诉她,还是叫人传的信,京城到缇南千里之遥,消息传不了那么快。
傅晏清道“说到他,你帮我给他带个消息,让他安心办他的事,把事情解决了再回来,我这件事,由我自己处理。”
夏侯轶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行,带话当然没问题,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傅晏清摆手,一脸无所谓地道“我不出府,不就不怕什么刺杀了?再厉害的人,想进恭王府也不容易吧?反正失忆也就是生个病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百姓一时关注,图个新鲜,过段时间自然而然的,也就忘了。”
夏侯轶以为她有什么好办法,结果这人就一副混吃等死的状态,“傅爷爷呢?他没说什么?”
傅晏清“说了啊,一大早就说了,就是他让我别出府的,说什么王府固若金汤,只要我不出去惹事,就什么事都没有。”
夏侯轶“……叶淮止呢?他什么都没说?”
傅晏清撑着头看着院门外,道“你都来了,他的信应该也快了。”
夏侯轶现在什么都气,“你出这么大事,他也不亲自来看看?案子有那么重要吗?”
傅晏清白他一眼,“案子不重要?那是谁一开始特地跑来找我的?之前是谁那么上心?”
夏侯轶一噎,不放弃地道“可我一听见出事就来了,他只是传个信还要那么久!”
那是因为你闲……
“行了行了,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事。”傅晏清止住这个没用的话题,道“别说这个了,我之前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夏侯轶无奈道“最近被案子的事忙晕了头,没怎么查,但也有了点消息。”
傅晏清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她看了眼夏侯轶,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我那日在迟笑书的洗尘宴上,见到了留觞阁的阁主。”
夏侯轶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几乎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什么?你见到他本人了?在洗尘宴上?!”
傅晏清笑嘻嘻地道“准确说,是在留觞阁的后院,他带着面具,没能看见脸,但是,给我的感觉……挺平易近人的。”
对比她和叶焕,那人对她确实算平易近人。
夏侯轶一副“我仿佛错过了几个亿”的表情,道“早知道能见到这位,我还去查什么案子!”
傅晏清有些好笑,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道“那你最后查到什么了?”
夏侯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