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实力，如果真的进到了凌云社来，怎么可能还有他的立足之地？真到了那时候，岂不是就成了别人吃肉他连汤都喝不上的尴尬地步？
谢德云一直没有说话，可他还用说话吗？
曹奉贤用力咬下嘴唇，恨到快要发疯。谢德云这个人，向来擅长拉拢人心，又格外热衷于招揽一切稍有天分的人，碰上江宁这样的，他还能丝毫不心动？
如果不是，被劝说这么多次，他为什么没有直接表态？为什么不拿市场说事，不拿人员饱和说事，又为什么对江宁既不评论又不打压？
不能为己所用的，难道不就该拼命毁掉吗？
这才是最标准的回答和解释，所有沉默不语的潜台词，都一定是他对那个该死的江宁还有心思！
曹奉贤整个人气到不行，抬手触碰到门板上，却到底没有推门进去，他收回手，对着门板狠狠瞪了一下，转身快步离开。
戚尧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多少不大真实，毕竟三天之内社交软件连涨百万粉丝这种事情，简直就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她还在想着，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遇上这样的事情？
以至于她这会儿和江宁并排坐着，回过头就能看到江宁挺直着背靠在沙发上，长腿并拢搭在新茶几上低头看书的样子都是那么的不够真实。
戚尧环顾一周，这个房子此刻于她而言熟悉却又陌生。明明是已经买下多年的小屋，却是因着翻新装修的原因焕然一新。
江宁坚持装修，她同意了，是因为她最终读懂了江宁的心意和坚持。
除了墙面她坚持不愿重刷，除了先前江宁亲手挑过快递运来的几样家电家具，这屋子里剩下的东西，全部都是江宁陪着她一起去挑选购置的。
戚尧至今还记得江宁陪在她旁边的样子，整个人欢欢喜喜的，满满都是雀跃，像极了终于追到了心中女神即将新婚燕尔的小男生，每每碰上嘴甜的导购，说上那么一句他们可真幸福，江宁总会心满意足到非要在人家那里买上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