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
“嗯。”
“我没生你气。”
“嗯,学习可累了吧。”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随后给绪礼一个抱抱。
“没,我是在想怎么讲更好。”
“哼,那小家伙一看就不是学习的料,怎么讲都难。”柴咪愤然抱胸,最后还不忘摸摸少女脑袋。
绪礼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不觉中又被柴咪抱了起来,“辛苦啦。”
“谢谢你们来接我。”少女倚在柴咪的肩膀上,说罢她望向刘伟,“有人在看我们。”绪礼小声嘟囔。
“他们跟刘先生一样,是色胚。”
对于刘伟的无辜躺枪,绪礼这次选择顺着柴咪的意思去说,“是的,一样的呢。”少女的双眼始终注视着刘伟,目光炯炯。而背对着伟哥的邻居小姐则一无所知。
……
出了车站,连空气都清新许多,看着柴咪兴冲冲地将绪礼拉进便利店,刘伟的胡思乱想总算是停止。
刚刚邻家少女并非是暧昧地在说什么,而是认为今天自己少有地反驳了柴咪,生怕对方会记在心上,于是便自己主动找机会,调侃了伟哥一次。
这样单纯的柴咪马上就会恢复过来。
果然听闻刘先生被证明是色胚,柴咪瞬间神采奕奕,一边开始用各种套路打击刘伟,一边还兴奋策划怎么去庆祝绪礼第一次顺利完成工作。
不过时间已是超过晚上八点,绪礼要赶紧回家,邻居小姐便折中:找什么能干杯的东西创造出仪式感就行。
出便利店的柴咪一手一罐啤酒,身边的少女也拿了一个。
“亏人家能卖给你们酒。”刘伟说。
年轻人的意思是女孩太像个小孩,而店员不该卖酒给两个未成年人。当然相比于邻居小姐对他简单直接的攻击,他的挖苦显然不便于人理解。
“为什么?”柴咪歪着脑袋,同时一只手给罐子不断摇晃,“给你。”
“会冒泡的。”刘伟苦笑道。
“谁让你暗讽我。”
“你懂了?”伟哥颇感意外,而柴咪却坦荡道:“不懂,但是知道你在暗讽我。”
那也很厉害了……刘伟用袖子托住冰凉的啤酒,虽说是在冬日,但能喝上这样的庆祝酒,伟哥也很是开心。
“绪礼酱能喝吗?”刘伟不由问道。
“喝点沫沫没关系的。”柴咪自信说。
他们最后决定在绪礼小区的花园里停下,刘伟刚要打开,柴咪又交换啤酒。
偷偷晃了?刘伟伸长胳膊,拉开拉环。
啪嗒。
但是并无泡沫冒出。
“你看他一点儿都不信任人。”柴咪小声议论道。
“是的。”绪礼微笑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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