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对他这种擅自判断的方式颇感不爽,可是无奈的是他通常是对的。
女孩细细思考,发现那两人说不定早就是情侣以上的关系。
“你干嘛现在才说?”小白问道。
“什么事?”
“这件事。”
女孩希望他多陪她说说话,然而这样有趣话题他当天居然没提及。若不是今天蜜桃正好过来,恐怕他也就给淡忘了。
“本来那晚是想说的,忘记了。”
此外虽不是本意,但她盼望自己说想撸猫的时候对方会问一句“喜欢吗”,而非指正她应主动去别人家取。
之后她抱着蜜桃好一会儿,猫咪屁股贴着的大腿都变得暖呼呼的。
“想要养一只。”
“我们家?”他的视线仍落在平板上,“你以前不喜欢猫吧。”
“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
“因为这种理由养猫也照顾不好的。”他头都不抬,俨然认为小白只是一时脑热。待一个表格文件完成发送,他才望向沙发,道“你看地上。”
女孩同样注意到那一小粒猫砂,是夹在蜜桃爪子里,然后落在此处的。
“我看到了,不是不能动嘛。”她摸蜜桃的手变得随意起来,于是别人家的猫跳到地板上,接着开始挠痒。
女孩遂趴到地上,捡起那粒猫砂。
丈夫最后还是去了公司。
路上花点时间也罢,但在办公的环境中,他能把突然来的任务快点完成,弄不好下午两点前能回来。
这是他的解释。
“在家呢?”
“可能要三点。”
“没差多少嘛……”
后来家里便只剩下女孩和蜜桃。
(本章未完,请翻页)
猫咪发现室温恰到好处,久违地在光滑的平面上趴下。
小白则开始收拾起客厅。
刚结婚时,女孩为此和他吵了许多次架,原因在于他几乎不干家务活,但总是在说小白做得如何的不是。
只是女孩后来意识到做得到的人确实是各方面都很出色。
他后来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家里收拾一遍,小白还记得当时他把一条挂得平整的毛巾取下来,重新挂了一遍。
“为什么呢?”
“标签。”他掀开一角,现在标签是朝里的状态,“酒店标准,别介意。”
从那之后,她便不去怀疑丈夫的判断。
这点对她曾经的好伙伴小雅也同样适用。她原以为对方是个漂亮的,能把果汁做得很好的店员而已。
“和丈夫吵架了?”
“你怎么……”
“挤出的笑容肯定不一样啦。”小雅指指嘴角。
至于结婚的事情,看着婚戒便能知道。
家里蹲便开始和店员抱怨生活的琐事,小雅能平静地说出问题的根源,总叫人不可思议。
“要换位思考。”女孩解释说,“你刚刚不是说不理解那人为什么跳楼吗。”
跳楼的地点就在不远处,所以大小姐也总能从各种客人口中听到一点风声。
“是哟,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的勇气都有,干嘛不活下去?”
“他有在厂里撞死一个人,开叉车。”女孩见客人满心好奇的模样,忍俊不禁,“一种车而已。”
“厂里开车?”
“工作需求,就是转移货物的车。”小雅顿了顿,继续道,“如果家庭幸福也就好,但是他到了快退休的年纪,可能家里人会抱怨他事业无成,还弄出事情。”
“好详细的,新闻里放了吗?”
“这么小的事情,电视不会专题报道的。”女孩说着,但马上摇头否定了自己,认为对生命逝去用“小”这个词,亦显得不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