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如此!
伟哥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变得难以面对绪礼了——他将原本的“绪礼酱”当做一个女人去看了。
他定了迎娶少女的目标,于是乎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绪礼自然是无法分辨普通的目光和“看女人”的目光,少女试着摸了一下仓鼠地脑袋,然后又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随后绪礼去了一趟厕所,为的是将内衣脱下。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感觉身体舒服好多,她背负的双手上抓着柴咪的内衣,此时少女仅需避开刘伟的视线,将内衣放回衣柜就行。
而伟哥已将仓鼠引到了茶几上,入神地和小动物玩。绪礼身子刚进入卧室,便赶紧将内衣拿到了身前,长舒一口气。
“啊!!!”
然而她还来得及打开衣柜,客厅就传来得来刘伟的大叫声,少女吓得赶紧回身,却意识到手中攥着内衣。
惊慌中,她连续折返了两次,最终她将内衣先丢到了在床上,随即赶到客厅中。
“怎么了?”少女眼睛瞪得大大的。只见刘伟吓得不轻,身子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原来刚刚粟粟一个加速,差点从茶几上摔下来。刘伟双手护着包着粟粟,绪礼见状赶忙将罐子拿来,放在刘伟的双手前。
伟哥松开一个小洞,仓鼠钻出,它像坐了一个小滑梯沿玻璃里侧滑下,最终平安落在了木屑之中。
而刚刚少女俯身时,刘伟的余光能感受到对方领口那里的空隙。可是这个正直的男人的眼睛不仅没有一点儿不老实,更是刻意低下头,强行错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