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身份，放弃了多少荣华富贵，成为寂寂无名、低微至此的影子，自甘堕落地为他完成着一件件杀戮，在他眼里又算什么，还不只是废物、想舍弃就舍弃的棋子而已。
这一点，从开始到最后，从来都没变过。
他猛地一沉，眼中有狠厉的光一闪而逝，但很快地平复下来，低下头道：“大元帅，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吾问你，独孤雨审的怎么样了，交代出天阙宗主的信息了吗？”
“一遍的十刑已经全部用完了。”灭渡沉默了一瞬，似乎感喟于那个女人的坚强，“她什么也没有说。”
“哼。”仿佛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鳯的声音冷酷而森寒，从牙关里逼来，“一遍不行，就在她身上再施一遍，吾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