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放过,而我们大商守军做了什么?他们眼睁睁瞧着,恨不得鬼方灭了十天干,如此一来,十天干多少会对北疆的守军有所埋怨,乙索瑾之作为十天干的新苏丹,他能如何?若是投臣鬼方,能获得更多庇佑,他就算为了族人,也会拼死一试……”
“哼!竖子胡说乱言,你并非是那乙索瑾之,怎会知晓他如何想,还为异族开脱,真是不知所谓。”
这次反驳幺九之人是樊老爷子,却见他吹胡子瞪眼,对幺九为异族说话这件事分外不满。
幺九笑道“华夏是个多民族之国,若想天下一统,目光一定要放长远,心胸一定要豁达,这样才能真正的容纳百川,才能让外族真正的臣服,武力强行镇压之下,只有反抗,少有归心……”
“幺九,住嘴!”
子昭有些担忧,真怕幺九再说下去,得罪樊老爷子事小,若是惹怒小乙大帝,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父皇,边寨乡野农牧家的野小子空有一身蛮力,不懂礼数,还请父皇看在他曾救过孩儿的份上,饶了他吧!”
见小乙大帝面色凝重,而樊老爷子一脸冷意,子昭忧心忡忡地跪倒在地,赶忙为幺九求情,他一边说着,一边拽了拽幺九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幺九被子昭一拉,猛的回过神来,心中也有些忐忑,虽然她所言都是数千年古人总结而来的大道理,但她不确定眼前的帝王是个什么品性,若小乙大帝真生气,那她的小命怕是危矣。
一时间,她也有些懊悔自己嘴太快,太过莽撞了,说好的伴君如伴虎,怎么脑袋一热就忘了。
“父皇,幺九本就是慎王府里的侍卫一名,还未来得及学习宫中规矩,还望父皇开恩,饶了他这一回。”
就连谨王子吾都起身作揖,为幺九求情。
谨王妃张氏见自家夫君如此,也赶忙起身跪地道“父皇,教习规矩本是臣媳的分内事,您要怪就怪臣媳吧!”
见一个个都不顾尊卑,居然为一名小侍卫求情,樊老爷子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哪有皇子为贱民求情的道理,还不都起来。”
樊贵妃白了自家父亲一眼,见张氏跪地,连忙上前将人扶起。
“谨王妃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如今你有了身子,可不能动不动就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