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不过是苟且在汉中、武都二郡的杂牌而已,别看眼前的汉中军装备精良,但…能不能挡住他们一次冲锋尚且两说。
望着身前的凉州将领,魏延心中的怒火…刹那间窜了起来,若非仅存的理智在死死的压制,只怕此刻魏延早已提着手中的战刀冲上前去取了这凉州将领的性命。
“这位将军好大的口气!区区汉中…这话不知是韩遂伯父所说?还是…马腾伯父所说?”
就在魏延渐渐失控的刹那,张永生冷的声音从后方遥遥传来,…望着声音传来的方位,南逃的曹氏溃兵和长安城的百姓缓缓的让开了一条路。
在张永未曾察觉的瞬间,人群中…一名年方二十靠上的曹军曲长在深深望了张永一眼后,方才低下了头。
“这小子到生长的清秀!只可惜老子不想王虎那蠢货…不好这口,否则…老子就算违背军令也要好好享受一番。”
在张永露出身影的那一刻,那名凉州将领的眼光在张永身上转了又转,数息过后…握着手中战刀指着张永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或许在这名凉州将领眼中…似张永这种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就应该躲在自己那座安乐窝中。
“你…找死!”
听到眼前的凉州将领羞辱张永,魏延…以及孟邱眼神一凝,周身顿时爆发出了一种沁人心扉的寒意,不待张永出生…提着各自手中的刀剑便冲了上去。
主辱臣死!
这十数年间…又有谁敢这样折辱张永,若是此仇不报!
他们存在的意义…何在?
见到魏延、孟邱有所动作,列阵的汉中甲士也相继抽出了手中的兵刃,三五结阵向前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