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手后的日子里,我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安排的紧凑,让自己没时间去瞎想。我也不知道是应该说自己有先见之明还是有生活情调,因为我提早了半年就预定了十月份去维也纳的机票酒店和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的演出票,计划在维也纳度过我的二十二岁生日,在这里应该谢谢父母吧。
我可能继承了我父亲百分之八十的性格和兴趣爱好,在此我特表想说一声,可能大多数男性一听逛街就会自然的咋舌,但是我和我爸不一样,我们爷俩热衷于逛街,俗话说:“有事没事走两步”,在国内上学的时候,清晰记得都是我和爸爸去逛街,然后我俩给我妈买衣服,而我妈热衷于在家。所以我回到布尔戈斯的时候,没事的时候就会出去走走,基本上没有一次是空手回来的,过生日前的一个月基本上把想买的,把我理想里过生日穿着打扮所需的东西都一一不落的打包了回来。所以19年10月14日出发前的一晚上,我就提早收拾好行李,把衣服叠好皮鞋和运动鞋一齐装进了登机箱,把歌剧票提前打印了出来,插在大衣的票袋里。
工作学习和旅行无一不是缓解情绪的解药,当时就记得坐在去机场的车上甚至登机的时候,都感觉身边空荡荡的。到了维也纳已是晚上,我站在候机楼门口叫了一辆优步,坐上车我看着向后倒退的维也纳街道零零散散的行人,我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哦,对,我忘了说,之前定酒店的时候,本着节约成本的原则也在朋友的推荐下,定了一家类似青旅的酒店,是和一些不认识的人一起住。我办理好入住以后,说心里话,在订酒店的时候心想着感受一下和不认识的人一起住是什么感觉的,但当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原本挺累的,但是翻过来翻过去怎么都睡不着,因为心里觉得和陌生人共处一室总是觉得怪怪的,而且不舒服,就这样折腾到了大约凌晨一两点的样子。实在不行了,我就下床轻轻的打开柜子,拿出衣服重新叠好放进行李箱里面,但是太暗了说什么鞋子就放不进去,就这样我穿着一双鞋,拎着两双鞋一个背包,踉踉跄跄的打开门,坐着电梯下了楼,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店,因为住的地方在维也纳歌剧院的旁边,所以供我选择的酒店本身就不多,并且当时已经将近凌晨3点,可能是我运气好,也可能是我最后走进去的酒店价格不菲而导致还有空房间,所以办理完入住,我趟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景观房里,心里那是无比的舒畅。然后摆弄了一会转天要穿的衣服,睡着了。
转天醒来的还挺早,正是早餐时间,或许因为前一天晚上睡眠时间不足,导致我穿完衣服,走进电梯里准备上天台餐厅吃早饭的时候精神有些许的恍惚。我坐在餐桌前,点头示意服务生开始点餐,服务小哥操着一口英式英语和我交流,但是由于我当时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饱满,所以导致小哥最后问我:“先生您还好吗?”后来想想,我还是感到些许的尴尬。
歌剧是转一天的晚上八点半,那天我在酒店里穿上衬衣系好领带穿好以后我站在镜子前挺起胸膛,可谓是容光焕发,我走出酒店大步迈向定好的餐厅,在餐厅点餐过后,完全一种浮华大饭店的即视感和服务水平,我很满意。饭后,我出门取上大衣,过了这个晚我就是二十二岁了,是我第一次在欧洲看歌剧,那天看的是《蝴蝶夫人》,我坐在距离乐团很近的座位上,在演出的过程里,我很享受给我带来的视听盛宴。我不经意见看到坐在旁边的老爷子袖口刺绣的名字缩写,我嘴角微微上扬。这场演出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我回到酒店已经接近午夜,我按了顶层酒廊的电梯,我面对露台翘着二郎腿坐着,我喝着东西望着天,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唯独许了一个愿吧——希望以后能在德语区能够用德语和人交流。
或许想的东西太多了,不想去想的东西也太多了,不知道该想什么了。22岁意味着什么,想想当时刚入学的时候,大一的我们看着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