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推杯换盏的时候也和安全科蒋大勇交流了几句工作,说到这个桥梁队最近工作面是越来越多,忙起来以后,专注度就只在注重效率上面去了,对安全意识这一块儿真的会麻痹大意,必须加强控制。
两人各自举杯找对方同饮了一杯,又细说了几句看如何去控制和管理的问题,防范于未然嘛,这事两人都记在心上了,岗位不同,都各有各的职责,各有各的工作方式。
喝酒吃肉,时间过得最快
热烈的迎新聚餐,在曾老板的最后总结提议下大家各自喝掉杯中酒就结束了。
没有喝完的瓶中酒以及未开封的酒,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已经被张萍收拾得七七八八。
ktv在酒店的四楼和五楼,吃饭在三楼,直接就能上去了。
酒店的六楼是传说中的足浴,据可靠情报,有一种俗称敲大背的双人活动。没去过,绝对没去过,不能去,去了也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这里也不准写。
愿意唱歌的唱歌,不愿意唱歌的回家,有酒量不好的,有身体不适的,有想睡觉的,找了各种合理的借口给曾老板告假,曾老板也没勉强,非典型性未婚大龄少女张萍张主任安排司机送这些借机遁走的人回家,并嘱咐司机送完赶紧回来。
还剩二十号人左右,菜鸟们能坚持的居然只有张月一个女生了,其余三个男的喝酒太猛着了一帮老鸟的道,嗯,这其中就属林云跳得最欢,下手最狠。这是一个轮回,老鸟们一年才能捞着一次虐菜的机会,还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外带十八般武艺往死里操练呀。
估计这几个小子就算半道上不清空一下胃,到家也跑不了。
儿女的生日,母亲的难日,曾老板在大包间开嗓的一首阎维文的《母亲》唱得是声情并茂,一度让大家以为没关原音,也勾起了大家对母亲和家的思念。
谁不是呢,背井离乡的人儿有哪一个不思念自己的母亲呢,修桥铺路,都是在相对偏远的地方,正是因为没有路才需要大家去逢山开路,遇水架桥。
各自唱着喜欢的歌,释放因为枯燥的工作和苦逼的生活堆积的压抑情绪。
暗恋者唱点煽情的,边唱边偷瞄暗恋对象反应,陈雷就是典型,唱得又不好听但却尤其的起劲。反正按他自己的想法老子信号是发射出去了,至于频道对不对,对方能不能接收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阿弥陀佛,舔狗都不得善终,通常会死得渣都不剩。
想家的人儿唱点思念家乡思念娘亲的曲子,倒是有模有样,几个北方佬就真的把北方男人那种打老婆怕娘的豪迈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当然打老婆是道听途说,怕娘却是真事。毕竟谁打老婆也不会拉到大街上给大家现场示范,所以无法考证,其中真真假假自然很难分辨。
我们的副总工大人李波同志唱的刘思伟的《老婆和老妈》,其中就把中年男人那种处于婆媳战争中央地带的无奈演绎得活灵活现,左右为难的憋屈是中年男人的切肤之痛呀。他老婆在一边听得默默无语,没什么大表情,估计在想看明天哪家的榴莲便宜,买点回来让李波同志补补身体,又或者最近洗衣机估计不太好用,买两块搓衣板回家备用,女人这种场合还在操心家事,也是贤惠非常了,副总工李波是个有福气的人呀。
小姑娘们唱得多是些情情爱爱的自身臆想受尽相思煎熬之类的歌曲,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喜欢唱歌的人,大多都不会唱关于情爱的欢快一点的歌曲,再说了,情歌嘛,嗯,也没几首欢快的,只能是表达思念,各述衷肠以及表达自身感情中弱势地位的居多。唱给一个不在身边的人听,大部分人都是够傻的。
像张萍这种非典型性未婚大龄少女呢,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唱了一首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也是百转千回,曲折离奇,别有一番韵味。有故事,得去打听一下,八卦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