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严重了,毕竟关系到大家钱包的问题,就不能置身事外的。
“耗子,你去把胡工说那个工人叫进来。”
张浩几人也是听得林云和胡监理在这里一问一答,几人也是越听越不对劲,但是不知道怎么去解决,听得林云吩咐,张浩转身就出去了。
“胡工,这个事情我们就打住了,不能再往外告诉任何人了,一旦传开了,影响了过年监理费和工程款的拨付,我们就成了罪人了,自己拿不到工资还算了,还连累这么多工人拿不到钱,要是再闹出点什么群体事件出来就麻烦了,这万一工人知道了是从我们几人这里传出去的,最终影响了工程款支付,那还不得恨死我们了呀。”
“嗯,对的,对的。”
这胡工听林云这么一分析,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不住的点头。
监理胡工,江西人,全名林云不知道,大约三十七八岁,从开始接触到现在不足两月时间,林云早就看出来了,这人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是藏不住秘密的,而且还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只要不关他的事情,他是巴不得事情越大越好,是个典型的看见着火还要用嘴吹的那种幸灾乐祸的货。
这世间千奇百怪的人都有,其实很多时候有了对立情绪之后,林云也是那种看见着火用嘴吹的主,所以现在得赶紧压住这胡工对项目部的对立情绪,得把他的切身利益和所有人捆绑到一块儿。
这种人能让消息插上翅膀,没两天就传遍本标段和监理办,然后发展蔓延到所有参建单位,最终被那些好事的人讲给业主,或者传到主管部门和安监局的耳朵里边。
没几分钟,张浩带着一个工人进来了。
“老方,是你呀,来来来,坐坐坐。”
这人林云认识,就是预制梁场下边的一个小工头,四十来岁不到五十,平常也打招呼,也相互递烟,很熟悉的。
林云把这个老方让到座位上来,详细的给他分析了关于这个事情可能造成的影响,尤其是关于工程款支付这一项。
这老方一听要影响拿钱脸色就严肃了,一直给林云保证怎么怎么样回去给工人下封口令,林云又嘱咐了几句,让老方一定要把关于钱这一段重点给工人交代清楚,然后老方一脸严肃的走了。
“耗子,你和老方一起去,让知道消息的工人们到此为止,任何人都不要再传了,记住是任何人,一定要这个事情交代清楚,这没几天就过年了,万一真的影响了监理费和工程款的支付就麻烦了。”
后面林云说这句就是故意提醒胡工了,见张浩屁颠儿屁颠儿的去了,林云回头望着胡工又补充了一句,这就是再次提醒胡工了,这货要是还不明白管住他自己那张嘴最重要的话,林云这么做也是白瞎了。
“胡工,你觉得我这样处理怎么样。”
“对的,就是这样,到此为止。”
这工人们因为每天上班,三点一线,接触的人及其有限,而这里工作关系最复杂的就是胡工了,如果他告诉了他们监理办的人,他们监理办的人难免告诉其它两个管辖的标段,这传到有心人耳朵里边,就麻烦了。
不行,这个事情还得马上给曾老板汇报一下,然后晚上请住项目部的三个监理吃下饭,再让专监卿工给这个胡工说说,怎么也得把年前这段时间撑过去。
林云掏出烟给监理两人和安全科孙科各自递了一支,然后借口尿遁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