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下场了。”
“刘妈这是怎么了?”郑伯殷勤道。
她大略地说了下经过,便询问今晚回村之事。薛蘅甚觉不自在,便借口匆匆离开。
回村的马车上,刘妈问了郑伯关于薛蘅的身世,郑伯便说了说,末了还挺遗憾的模样。薛蘅出身是差了些,但为人勤快谦和,窑厂的兄弟们也挺喜欢他的。只是摊上了这样的爹和后娘,怕以后也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刘妈一听,嗤之以鼻,“这又如何,想来这两年的工钱还还不上这淡薄如水的亲情债了?”
郑伯一怔,但毕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识人辨物的本事还是有的,这刘妈是夫人的奶妈,随着夫人嫁入府内,一入府便当起了府里的管事,夫人无甚主意,很多事都是听刘妈的。他只能装傻,以退为进地问道,“刘妈此话何意?”
她一笑,语气里竟有些骄傲,“郑伯怕是不知,圣上已给咱们大人封官加爵了。”
“竟有此等好事?”
“可不是,我那邻村的亲戚不也是听闻了此事,便急急唤我回去。大人升了官,自然是要招募府兵的,前几日我在邻村倒是看中了几个,这不打算回府禀告夫人吗?”
“那刘妈的意思是,这薛蘅也有幸能入府?”
刘妈怒瞪他一眼,“那是自然。我刘妈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今日受了那小兄弟的救命之恩,老身自当加倍奉还。咱们大人和夫人大度,他若是入了府,工钱比在窑厂里做活要高得多。你看他常年出入荒山野岭,又是出自猎户人家,这本事怕是不小。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老实善良,大人和夫人见了,定然欢喜。他日若他能有所作为,想必也能记我几分好,大人也必然夸我办事得力,这岂非两者兼得之好事?”
郑伯不住奉承道,“刘妈深谋远虑,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