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坐不住了，回酒店的途中就让于彤去打听消息。
于彤的动作很快，不到三个小时就将这件事情的大致情况给调查出来了。
在电话里，于彤说道“林先生，我查清楚了。
司马木他和三家啤酒厂、四家竹签厂、六家调料厂谈成了合作，让他们以高于成本价一点点的价格供应他们。
不但如此，他们达成的合作还是独家的。
也就是说，这些厂子不允许将产品出售给咱们联盟。”
于彤一口气将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辛苦你了。”
“不辛苦。”
挂断电话，一旁的李子明说道“姐夫，这一次司马木是来势汹汹啊。”
林凡点点头，“是啊，这几天对他有些疏忽了，没想到他居然玩了这一手。”
说完这话林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着李子明，“对了子明，今天咱们从天府省购买的生猪应该到了吧。”
李子明点点头。
前几天林凡让李子明去山城隔壁的天府省购买猪肉，后者和三家养猪场谈妥了，说是今天6000头生猪就会送到，联盟给每家支付了20万元的定金。
就在这时，李子明的手机响了。
“姐夫，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李子明接起电话，开了免提，笑着说“王老板，我们正谈你呢，是2000头生猪到了吧。”
对方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李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笔生意我们厂不做了。”
“什么？！”
李子明一惊，他的声音沉下来，“王老板，你这可是出尔反尔啊，我们明明说好的，今天你们厂拉来2000头生猪的。”
“本来是这样的。”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苦涩。
“那你为什么要反复？”李子明的声音中蕴含着一丝怒色。
“这个……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笔生意还是不做了，你放心，三倍定金的违约金我们会赔付的。”
说完这句话，王老板就把电话给挂了。
李子明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电话被挂断了，他看到这一幕后脸上现出怒色。
他正要回拨，林凡伸手制止了他。
“不用回拨了，既然他这么说那肯定是不会做这笔生意了。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因素存在，不然不可能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
李子明反应很快，他双眼一亮，道“是司马木？”
“没错。”林凡点头。
这时，李子明的手机又响了。
接起。
“李先生对不起，我们无法和您合作，违约金我们会赔偿的。”
之后第三家养猪场的老板也打电话给李子明说取消合作的事。
这下子，谈好的三家养猪场都不卖生猪给联盟了。
李子明的脸上现出愧疚，“对不起姐夫，这件事我办砸了，本来我还胸有成竹的。”
林凡看着自责的李子明，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笑着说“没事的，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如果我不让你回来，而是让你跟进这件事的话，取消合作的事情兴许就不会发生了。”
之前林凡给李子明打了电话，让后者回山城帮助他对付宝儿，后者二话没说就回到了山城，去了停车场将摄影师偷拍的照片给删除了。
那个时候合作已经谈妥了，李子明也就没有多想就赶了回来。
林凡一开始是想花钱雇人去停车场的，可是他对其他人不放心，因此就给李子明打了电话。
现在。
李子明被林凡安慰了之后挤出一个笑容，他内心觉得对不起林凡，认为自己辜负了林凡的期待，连这件事情都办不好。
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