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免得朕与你为难。你就别生气了,朝堂上许多事务需要你呢。”
“臣多谢圣人器重。臣不该拿这些琐事破坏圣人的好心情。”
小皇帝挑眉“眼下江山内外交困,朕日夜担心会对不起皇考的重托,哪里有什么好心情。”
徐平成说“偌大的江山,哪一年少得了灾害,轻重不同,地点不同而已。这战争更是,几千年从未断绝过,何须圣人挂怀。”
“圣人英明,将制造兵器的权力和地方军队的财权收回兵部,这样既可以方便监察御史监督,避免以次充好,虚报数目,缺损我军作战能力;又可以用军饷粮草牵制他们,防止地方卫所拥兵自重,危及朝廷。”
小皇帝惊讶“竟然有这么多好处吗?”
“圣人不是因此才——”
小皇帝笑着摆手“哪里是朕下的命令啊,今天司马韧说起这个,朕都愣住了。”
“不是圣人?是何人如此大胆敢矫诏?”震惊之余,徐平成开始上眼药。
小皇帝不以为意地说“谁敢?当然是钱太傅了,估计那时候她还没做太傅呢。”
徐平成苦口婆心地说“她今日敢假传圣旨将地方卫所的财权交给兵部,说不定哪日就敢假传圣旨调兵,圣人不可不约束她啊!”
小皇帝无奈地说“怎么约束?便是不假传圣旨,就是用皇考赐她的宝玺,只要她愿意,她也能调兵啊。”
有些丧气地说“朕早就看明白的事情,舅舅还没有看明白吗?朕这皇帝,还没她那太傅有威信呢。司马韧进宫前,是先去了成国公府的。”
小皇帝抑郁地看着宫墙“朕原以为她受伤了能安分些,看来是不可能的。今日上午,朕本没有叫她过来,是林长年进谏要朕这么做的。”
“算了,不说了。”
看来小皇帝比自己想象得要更清楚自己的处境,那就好办了。
徐平成假惺惺地说“圣人莫急,一旦朝阳东升,月亮的光辉自然就被隐去了。”
小皇帝看着天空,说“现在太阳才落山,还有慢慢黑夜要熬啊。不然,朕把钱时重贬了吧。哎,算了,肯定贬不动,什么都等北疆战事结束再说吧。”
徐平成也说“圣人莫急,当效仿先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知道不是小皇帝摆他一道就好,其他的可以慢慢来,他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