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不如就从来未有过婚配!”
谢知遥几乎要捶胸顿足“你以为自己是小情小爱,殊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
谢知远从未见兄长发这么大的火。谢知遥一向谦和有礼,就算在张昌令当众给他不堪时也是举止沉稳得当,现在因为自己的事这么激动,看来自己的确做错了。
但是又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那慕清烟每次路过,也只是坐下清谈一番,谈的也大多是承欢的旧日往事,并无任何逾礼。至于她的装扮,倒是从未特地关注,根本没注意到她从何时起把素淡的衣服换成和承欢相似的红色碧罗纱。那发饰更加无言——满天下珍珠发簪那么多,只是价格昂贵些。那些富裕人家的女子喜欢佩戴珍珠的也不少。再想到那些食物,也是看着就想起承欢,有些还是自己不爱吃的,只能从食物里回忆起承欢。他有什么错吗?
其实令他真正担心的的是自己的来历。从摇光眼中射出的傲慢蔑视,在他口中自己像一个宠物,一个附属品。承欢会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自己?还有那玉枢,似乎是反对自己和承欢在一起的,所以才会……想到这里,身上又痛了起来。
谢知遥见谢知远眉头蹙起,许久未发声,也有些担忧。
未等谢知遥开口,谢知远便觉疼痛难耐,匆匆告辞回了欢颜小筑。
………………………
王承欢问扬羽道人“我爹就是昆仑山上下来的?”
老道点点头。
她又问“摇光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去,还说那里是我的道场,我应当知道如何去。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扬羽道人道“我也从未去过那里,只是听你父亲说过一些旧事,知道大致方位。你若是御剑过去,一路风雪坎坷,不如我教你用缩地符,这样轻松些。到了那里,也许你就想起来了。”
王承欢道“扬羽叔叔要不要与我同去?我怕自己迷路。”
扬羽道人似有些难言之隐,吞吞吐吐道“我去不得昆仑山,这次不能陪你同去了。要不还是去吧谢二叫来?”
王承欢扭头拒绝。
王承泽自告奋勇“我陪你去。那里是父亲的师门,我们理应去拜见一下。”
听到自己哥哥说一同去,王承欢终于破涕为笑。
“他也去不得。”谁知扬羽道人立刻泼了盆寒冬腊月里的冷水,“玉虚宫不是谁都能去的地方,他去了——哼!连门都摸不到。”
莫非这就是扬羽道人的难言之隐?兄妹二人齐齐看着他。
老道被他们小动物般的眼神打败了,只能坦白道“我曾经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