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牙咬的咯咯响。
“啊,麻药的药劲儿差不多要过去了。本来我是掐好时间回来给你装上手臂的,可我刚刚听见你说什么来着?你想早点看见什么?你说谁是忠实的走狗?”
景天闭上眼睛,冷汗从额角淌下来,他艰难地扯动嘴角笑了下。
“蓟……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想让我住口,除非……除非我死了。”
蓟松开扣住景天下巴的手,轻轻一窜,坐上桌案的一角,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慵懒地半眯起眼睛。
“死?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死。你不好奇吗?梦境天使到底有没有听懂你的暗示?想不想知道,最后到底是谁赢?死了还怎么知道后面的事啊?景天,你还不能死。疼吗?再疼一会儿,疼才代表你还活着……”
景天在潮水般汹涌袭来的疼痛中勉强维持着清醒,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无数次他想放弃,无数次他又挺过来。他是蛊师家族唯一存活下来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只能活下去,为了那些牺牲的先人,坚持到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