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吱呀——”
父母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卢瑟强打微笑的走了出来。
“爸爸,”三笠走过去问道,“妈妈的身体怎么样?”
“妈妈的身体”卢瑟面露挣扎,似乎在犹豫是否要和三笠讲。
虽然雁川玲说不要告诉两个孩子,但是卢瑟却认为应该和孩子们坦白,否则到了分别的时候,不管是哪方都会更加痛苦。
“妈妈没事哦。”温柔的女声从卢瑟背后飘了出来,雁川玲一边把长长的头发扎在脑后,一边向外走着。
“我就知道你会不老实!”她在路过卢瑟的时候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真的吗?”三笠似乎有点不放心,扭头抓住雁川玲的裙摆问道。
“没事哦,是真的没事。”雁川玲笑着揉了揉三笠的小脑瓜,“妈妈的身体很好,耶格尔医生只是让妈妈多注意休息而已。”
“嗯!”三笠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在她看来只要母亲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
在一旁的陈庆却不这么认为。
这个小男孩的身体里住着的可是一个足足有二十岁的灵魂,雁川玲和卢瑟的表现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掩饰,雁川玲的身体一定出了问题!
在雁川玲和三笠母子俩互动的时候,他悄悄把卢瑟拉到一边,小声问道“父亲,母亲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隐瞒三笠,但一定要和我说清楚!”
“那我就和你说了”卢瑟有点吃惊,但也没有太出乎意料,陈庆在这这两个月里表露出和他年纪极其不符合的成熟,他能看得出来问题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妈妈她的心脏一直有毛病,你还没来的时候耶格尔医生就已经给看过一次了,说这是一种慢性病,她还有十几年左右的寿命,”卢瑟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可是刚才耶格尔医生给复查的时候却说小玲还有七到八年左右的时间了,而且还没有可以抑制的药物,这才过了两年啊”
“所以耶格尔医生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陈庆追问道。
卢瑟点点头,但是又摇了摇头“有办法,是得进入希娜之墙才行,但你妈妈她是东洋人,而我是阿克曼的后代,我们一旦到了那里恐怕就永远回不来了,所以说和没有办法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陈庆有点不甘心,如果是他自己得了这种病,那他大可以用生灵之火直接强化那个得病的部位用以消除病症,但是别人的话他就束手无策了,没有对症的药物基本上就属于判了死刑!
第二天上午。
当陈庆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雁川玲和三笠坐在一起,而三笠正用针在一块布上绣着什么。
“三笠,你看好了哦!这是我们家族的家徽,现在我教给你,先用黑色的线穿进去对了,然后是从这里穿出来”雁川玲把着三笠的小手,在一块白色的布上比划着。
“家徽是什么?”三笠一边按照雁川玲的描述穿针引线,一边问道。
“家徽是代表我们家族的标志哦!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会家徽的刺绣方式,这样即使是漂泊在外也能做到回忆故乡。”雁川玲笑着解释道,“这块不对,应该是从布的下面穿上来,三笠做错了哦。”
“啊妈妈,怎么办?”三笠着急的问道,她知道这一块白布可不便宜,拿来给自己练手实在是太浪费了。
“不要着急,只要把针原路退回来就好了看,这样就行了!”雁川玲接过布和针,把针尖从刚刚穿入的位置刺过去,然后拉着针头将整条线带了出来。
“别担心,妈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能陪在你们身边,足够让你学会的。”她捏了捏三笠嫩嫩的小脸。
“唔,妈妈别捏我的脸,都要给拉长了~”三笠撒娇般把头埋进雁川玲怀里。
陈庆看到这一幕,心里